她褪去司空凛宸的衣服，将手上的那件给他换上。

也在换衣服的时候，外边刮起了阵阵冷风，也同时刮掉了很多的落叶。

几片叶子从屋外飞了进来，落在了司空凛宸的身侧。

司空凛宸垂眸看着正在为他整理腰带的苏莺婼，抬手抱住了她。

苏莺婼突然被人给抱住，眉头轻轻地皱了皱，道：“你别闹了，快放开。”

“不放！”司空凛宸很认真的说道，并且报的他越来越紧。

苏莺婼抿唇，语气略微带着几分不开心的说道：“再这样我生气了。”

听着这话，司空凛宸才安分的松开了手。

苏莺婼拿起边上的梳子，将他身前的衣物轻轻地梳了梳。

司空凛宸垂眸看着她，语气淡淡的说道：“娘子啊，你也是这样待他的么？”

苏莺婼手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后垂眸，拿起了另一缕长发，梳了梳。

隔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她才回应道：“问这个做什么？”

司空凛宸笑了笑，语气十分轻松的说道：“本王在想啊！要是你没有这样对待过他，那么本王就是第一个！这样本王想想，也就不会觉得悲伤了。”

苏莺婼抬眸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嘴角扬笑，将头发放好之后，对着他说道：“那你可要开心了，你还真是第一个。”

之前都是那个人在照顾她，哪轮得到自己照顾他。

可……

看着司空凛宸那瞬间亮起来的眼神，眸子中带着几分伤感。

可你现在，就是他啊……

而且还把她和他们之间的过往，给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