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正准备拉开他的时候，就见司空凛宸抬手示意她不要管。

苏莺婼眉头一皱，看着面前的玉竹，眼中尽是心疼。

玉竹一直低着头，声音有些微微发颤的说道：“告诉我……告诉我……她没死……没死对不对？为什么我一醒来，他们都不记得花卿月了？这是为什么啊？”

现在的他如同疯魔了一般，根本不在乎眼前的司空凛宸是失忆了的，还是恢复记忆的。

他只想……只想知道她死没死，其他的都与他无关。

司空凛宸抿唇，道：“她死了，为你……献祭死了。”

听着这话，玉竹松开了他的衣领，抬手捂着自己的脑袋，表情有些崩溃：“不会的……她怎么会死呢？啊啊啊……不会的……”

蹲下身子捂着自己的头，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苏莺婼见状，蹲下身子，抬手拍了拍他肩膀，道：“弟弟，这件事谁都接受不了，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玉竹抬头看着面前的苏莺婼，手放在自己的面前，声音哽咽的说道：“姐姐……你知不知道……我看着她的身体消失，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其实我不把她当妹妹了，可她……她却走了，走了……”

苏莺婼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温柔的说道：“别哭了。”

玉竹听着这话，慢慢的靠在她的肩上，低声哭了起来。

司空凛宸见状，也跟着蹲下了身子，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道：“本王知道那种感觉，这就是她的劫数，就算本王再怎么改变，也没有办法救她。”

玉竹合上眼，抓着他的衣服哭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也就蹲在那，轻轻的安抚着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