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道：“哥哥……你是不是因为上次看见她了，所以不开心啊？”

闻言，司空鎏琛好似有了些动作，扭头看着身侧的花卿月，语气淡淡的说道：“本尊没事……你说沐白在外边说要见本尊？”

“嗯！”花卿月应声，趴在他的腿上，说道：“他好像不是凤霞上神了，真正的凤霞上神死了，那个跪着的人的气息，月儿不认识。”

司空鎏琛沉默了一会，抬手像是安抚小猫般摸着她的脑袋，说道：“月儿要下凡了吧？”

“嗯。”她知道司空鎏琛转移了话题，但也没多说什么。

只要哥哥开心就好。

“那哥哥送你。”

“好。”

她坐了起来，走到他的屋内的一个梳妆台前坐下，任由他弄着自己的头发。

随后就被他送去了忘川，进了轮回台。

司空鎏琛回到鬼神殿，看着跪在门口的沐白，抬脚走到了他的身侧。

司空鎏琛看着他，抬手探了一下他的气息，发现魂魄的不对劲后，语气冷漠的说道：“为何而来？”

沐白抬眸，原本风流倜傥的凤霞上神，现如今是灰头土脸，堪比凡间的乞丐。

他原本明亮变得灰暗了起来，看着司空鎏琛，干的已经脱皮的唇微微张开，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