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宁小姐，王妃，你们这般瞧着我是做甚？”

两个人看着流萤醒了，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坐在蒲团上开始装傻。

流萤见状，抿唇笑了笑，道：“王妃，宁小姐，我好像成功了。”

听着这话，宁宝宝跟凌昭雪转头看着她，脸上略过了有些许的吃惊。

其实她们方才以为流萤睡着了。

额……

凌昭雪抬手放在嘴边咳了咳，道：“成功了就好。”

“嗯。”宁宝宝附和，接着说道：“我给你的书上，有记载鬼术的修炼，若有不懂，可以问我。”

额……

流萤睨了一样边上在自顾自变花玩的泠月，在转头看着宁宝宝，笑了笑后，说道：“属下知道了。”

两个人都这么说……她到时候应该问谁？

凌昭雪看了眼外边的天色逐渐暗了下去，打了个哈切后，说道：“奇了怪了，夜晨他们居然一下午都没来找，莫不是去干什么事去了？”

边上在翻阅古籍的宁宝宝表示毫无兴趣。

凌昭雪见状，眉头微挑，道：“诶？你该不会跟阎烈吵架了吧？”

其实她很想问，这一整天都不见她去找阎烈，早上的时候还把阎烈当做空气，大概是真的吵架了？

宁宝宝抬眸看着凌昭雪，很认真的说道：“是吵架了。”

然后就低头继续看着手上的书。

凌昭雪见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保持沉默了。

流萤见状，也跟着低头看着手上宁宝宝给的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