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看着他，眼中带满了恨意，咬了咬牙，说道：“你喜欢地位，你要你的地位不就好了？！你为何……为何又要让姐姐原谅你！为什么姐姐身上有着天咒你也不知道？！你说啊为什么！”

听着他的嘶喊，司空鎏琛已经是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抬眸，看着周围飘散的魂魄，嘴角扬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手紧紧的握着，缓缓闭上眼，泪水从眼眶中流了下来。

顾悠看着他不回话，抬手正准备挥一拳的时候，却又不忍心打下去。

他将人松开，看着地上坐着的人，说道：“你现在开心了？满意了？姐姐被你害死了！”

司空鎏琛抬眸，看着前方站着的晋梓柒还有凌昭雪，他们的眼中好似都很生气……

对啊……怎么会不生气呢？阿莹……阿莹是他害死的啊……

他要是多关心一些阿莹……要是那日回神界他也跟着去！……阿莹怎会落到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阿莹……

抬眸看着天空，轻声说道：“别怕……我来陪你……”

顾悠听着这话，正疑惑着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就见他闭上了眼睛。

他眉心的火焰忽亮忽暗，他身上的灵力也在往外四溢。

司宁白跟司平澜见状，两人眼中划过了一丝震惊。

“王要自毁元神！快阻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