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乔年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尽显苍白。
秦挫搬了一张椅子在她前面坐下,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今晚的事太突然,别说乔年,现在的他都有些慌,不知所措。
病房里很安静,他看着女孩静静的睡言,人渐渐也有些累,眼皮一点点磕了下来。
秦家。
韩凝初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带了人过去,想制造一场生米煮成熟饭的见证。
可远远的,就感觉到前面的气息不太对劲。
她派来守在外面的保镖一个个瘫倒在地上,想是死了一般。
“怎么回事?”
韩凝初让人上去检查。
手下的人摸了摸男人的脉搏,检查一番,随即汇报,“夫人,只是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
韩凝初立马察觉到事情不妙,人大步上了楼。
房间的门是敞开的,从外面看去,就注意到纪锦书衣衫不整的一个人倒在大床上。
她上半身几乎裸露着,昏迷不醒,而秦挫不见踪影。
跟来的人有些是男人,见到里面这场景,一个个的气息不禁重了许多。
纪锦书身材那么好,哪个男人见到这场面不心动?
“给我转过去。”
韩凝初一声令下,人连忙走进房间,顺势将房门带上。
床上的纪锦书被她小心扶起来,“锦书,锦书。”
她低声唤了几声,随即纪锦书缓缓醒过来,在看到韩凝初那张脸后,缓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锦书,到底出什么事了?”
纪锦书从她怀里坐起来,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捂好,眼中划过几片恨意和委屈。
“乔年闯了进来,带走了秦挫。”
她的声音透出几分不甘。
明明就差一点,她就要成功了,可偏偏这个时候乔年来了。
就差那么一点。
“什么?”
韩凝初一脸诧异。
蓦地,关闭的房门在外面被人一脚踢开,纪母看着自己的女儿就这么坐在床上,伸手裹着被子,一头长发凌乱。
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顿时,心脏一阵阵的揪着疼。
“锦书。”
她上前一把推开韩凝初,抱住自己的女儿。
离得近了,她才发现自己的女儿上面居然没穿衣服,顿时大惊失措,“锦书,谁欺负你了?”
“告诉母亲,母亲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刚才来的时候,她就听外面那些人说的很难听,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母亲,你听我说。”
韩凝初见打开的房门重新关上。
昨晚的事情,是她跟韩凝初两个人的计划,纪母并不知道。
纪锦书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可谁知,这样的计划让纪母整个人更加愤怒。
“胡闹,锦书,你好歹知书达理,受过高等教育,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她真是被气到了。
“亲家母,你别生气,听我说......”
“闭嘴,谁跟你是亲家。”
纪母打断韩凝初的话。
“你们秦家为了傍上我们纪家居然连这么歹毒的法子都能想得出来,你们真是太恶毒了,你们是不是觉得要了我们纪锦书的身子,我们锦书就被你们吃定了,我告诉你们,休想,别说现在什么事都没发生,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这门婚事也休想我们承认。”
纪母在思想上是传统的。
昨晚,她听秦家的人说有法子补救,犹豫之后也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