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抱着那具尸体，身上沾了不少水渍。

旧衣服被扔在一旁，秦挫一点点帮她换上干净的。

穿袖子的时候，他注意到她的手臂位置有一些淡淡的疤痕，像是被刀划了似的。

那些把横看着有些年头了，因为藏在手肘里面的位置，之前他一直没发现。

蹙了蹙眉，秦挫也没问什么，继续帮她套上袖子。

秦挫的衣服穿的还算安份，没像上次影院那样。

他换好衣服，人主动的后退坐在不远的沙发上，开始了两人的谈判。

“衣服换好了，有些话你是不是要跟我说清楚了？”

他郑重其事的开了口。

乔年知道自己刚才闹了个大笑话，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第一个问题，你喜欢我？”

秦挫也没管她，自顾自的问了出来。

“那个......”

“直接回答是或不是？”

秦挫打断她，模样跟审犯人似的。

“是吧。”

乔年犹豫的开了这个口。

话落，秦挫的眼尾上扬了几分，“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又问。

“这种事情我怎么说的清楚，又不是吃饭睡觉能说的清具体时间？”

乔年的声音有些低，跟一个男人讨论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行，必须有个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

秦挫很坚持，语气又变得霸道。

乔年固执不过他，手指搅着身下的床单，“那大概就是你替我挡了那枪的之后吧。”

给了时间，秦挫又问，“所以，是在你跟楚文修出国之前。”

是啊是啊。

知道就好了，说什么说。

“好，下一个问题，你跟楚文修在国外的两年有没有上床？”

“......”

秦挫问的很赤裸。

乔年的脸已经红的不像话了。

她愣在那儿，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说实话，有还是没有。”

秦挫逼问。

“没有没有没有。”

乔年不耐烦的吼了出来。

“我不想再聊了，我要睡觉。”

他问的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

她说不下去了，掀开被子，乔年就要把自己的脑袋藏进去，可下一秒，人又被秦挫硬生生的扯了起来。

四目相对，秦挫的眼中仿佛有火苗在涌动，这让她拒绝的话到了喉咙最终还是没有发出来。

“所以，你跳下水是为了捡起我的戒指，你不想跟我结束是不是？”

她是爱他的。

不是爱楚文修的。

是不是？

他的眼睛跟审犯人似的，最终乔年还是被逼着点了点头。

刚回答完，下一秒，唇便被秦挫死死的堵住。

“秦挫，我累了，我想休息。”

这都几次了，他不要命，她还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