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牙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样。

但他不敢不说话，在这女人面前，他总有种自己随时就被解决了的感觉。

这姑奶奶真的是太狠了。

“三个，一个五百万，三个就是一千五百万，啧啧……你在杀了他们时候，他们跟你求饶了吗？”

“本来我不想动手的，但我不杀人，就有人杀我。我说的是真的，一进山庄我就进了比武场，我就是不想杀人，我也不想的……”

许半夏拽着刘平的头发，将他扯起，“我问你他们求饶了吗？”

刘平不想回答，也不敢回答。但他面对压迫，却不得不回答。

“求了，求了。”

“那你怎么做的！”

“我杀了他们……是我不对，我有错……但我不是有意的，求求你，放过我……”

在他有些绝望的声音中，许半夏仿佛回到了那一段时间她的无能为力。

她太弱太弱了，很多时候弱小就是原罪。

比如那个时候的她，她太弱，所以在刘平的步步紧逼后只能一步一步退让求饶，在许家的欺压下，她因为对她们有期待，把自己放在了弱势的地位，所以只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

又比如这个时候的刘平，风水轮流转，她变强了，他太弱，所以面对无厘头找茬的她，面对她的侮辱，心中就算恨急，也只有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