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耶，摩耶！”

乐颜喊了他很多声他都没有回答，气急之下抬手就捏住他的脸。

“啊？”

回过神来的摩耶感觉到脸上不舒服，想也没想就一巴掌拍过去。

“想什么呢？！”

乐颜眼疾手快的缩回手，还往后退了一步。

“我…没什么。”

乐颜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凑过去笑嘻嘻的问。

“你是不是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摩耶翻了个白眼，“你瞎想什么呢！”

乐颜轻轻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现在不是当年那个苏悦颜了，这世间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的事情。”

“我知道。”

这个世界上能看懂她一个眼神的人，无非只有两个，一个是季千程，另一个就是摩耶。

“那你如果再遇见他，会怎么选择？”

选择再爱他一次，还是选择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我会与他，形同陌路。”

摩耶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摩耶，你帮我梳头好不好？”

她一屁股坐在梳妆镜前的凳子上。

“好啊。”摩耶轻笑着向她走去。

她递过梳子。

“摩耶，我记得，你好像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

摩耶接过梳子，轻轻为她梳起头发。

“哦，什么问题？”

“我记得出嫁那天我问你…”

“乐颜！”

摩耶打断了她的话。

“能不能，不要提这个问题了。”

乐颜叹了一口气。

“你这是，在逃避。”

摩耶为她束发的手一顿，“我是在逃避，我不想面对这个答案。”

他为乐颜挽好发髻，细心的别上了红色的珠花。

“等你哪一天想清楚了，记得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