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乐颜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只穿透白攸儿心脏的手。

白攸儿扬起一抹虚弱的笑，鲜血不断从口中和伤口处流出，殷红的一片，刺痛了乐颜的双目。

“颜儿，我终于解脱了。。。这几十年来，我。。。一直活在对你的，愧疚，对你父亲，的思念中，妖皇力量太过于强大，除非比他强大，否则根本不可能。。。从妖皇的灵魂契约之中挣脱。。。”

灵魂契约，一旦定下，就解不开了，凡是仆方有想要挣脱的心思，主方一个念头，仆方就会身死道消，并且，主死仆死，仆死主伤。

白攸儿方才聚起全部力量，看似是要将乐颜全力斩杀，可是却在乐颜下意识出手的一瞬间，散去了自己的攻击，没有正气护体，她跟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所以面对乐颜的力量，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况且，她也没有想过要反抗。

那颗在胸膛里千疮百孔依旧跳动的心，终于在乐颜的力量下化作一片血雨。

“为什么啊。。。”

乐颜抱住她跌落在地上的身体，整个人跪在地上。

“颜儿，你恨我吗？”

白攸儿气若游丝的问。

“乐颜不恨你。”

她哑着嗓子回答。

“是啊，你不恨我，可是苏颜恨啊。。。”

白攸儿闭了闭眼，“当年你父亲说，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你姑妈的遗体，你还小，不能带你一起，而家里，又没人可以照顾你，我们。。。就，就把你送去了，清风山，晓月名扬天下，她一定能教好你。。。可是我没想到，她却是想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