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怨谁，只能怪自己太无能了。

凤歆在王聪明转身离去后，对着他的背影无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阿雅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安全，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可以她也不想知道。

她此刻只想和聂铭找一个没人，没丧尸，什么威胁都没有的地方，安静的生活在一起。

此刻，她也算想明白了，疯狂博士一日不死，他们就会永无宁日。

一个小时后。

这期间，凤歆连动都没动一下，过往所有的回忆，不断在她脑海中闪过，有时，她都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大当家，不好了。”

这个说话的男声，凤歆之前听过，是王聪明找的助手，名字她不知道。

男人说着，连敲门都顾不上，就冲进去了。

凤歆抬起头望过去，“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连敲门这种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

男人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一边弯腰，一边说道：“对不起，大当家，你快点过去看看，之前派出去的人回来了，他们的情况很诡异。”

凤歆听到男人的话，快速从椅子上站起来。

“前面带路，有事路上说。”

男人没有迟疑，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那两个人一回来，就开始杀人，有一个人没防备，受了重伤，还有两个受了轻伤。”

“那两个人现在呢？”凤歆眉头微皱，事情一件接一件，让她疲于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