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林王的人在拒绝了武安君之后,就一直不曾出现,可是我们在城外的驻营地打下过一只林王府的信鸽,是飞往虎丘城,信上一连串的啰嗦话语,说的是最近大林的事情。”
白士说完这些总觉得奇怪,“为什么林王要向外汇报大林的情况?将军,林王这是给谁汇报的?”
难不成林王也通敌叛国了?
他不跟本朝的官员联络,却与外敌联络?
沈时的眉头蹙起,看着信鸽上的一段话语,陷入了沉思,“林王的人一直没有动静?”
“没有。”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他只是送出了信鸽,而这些信鸽上的事情,是众所周知的。
“笃笃——”
“爹爹——”景西的声音在书房门外响起,他敲了敲门,脆生生喊道,“娘亲做了酒酿羹,爹爹要尝尝吗?”
沈时眉间的忧思尽数散去,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派人继续盯着林王,如果有任何的动静再来汇报。”
“诺。”白士拱了拱手,打开了书房门,向门口的景西拱手行礼后才离开。
景西在得到了沈时的回话后,才双双从外面进去,
“爹爹!”景西眼睛弯了弯,手中的盘子端的十分的稳当,他垫着脚尖将盘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将碗端了出来,放在沈时的面前,
大眼睛中咕噜噜转着,机灵的很,“爹爹,这可是娘亲亲自做的酒酿羹——”
亲自两个字咬的十分的清晰。
沈时眯了眯眼睛,看着这盅酒酿羹,面露沉思,“你娘亲是不是有事要求我?”
不然怎么会好端端的给自己做酒酿羹?
要知道景柔可是无利不起早的。
沈时盯着这碗酒酿羹。
莫非,这碗酒酿羹标价一百金?
景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娘亲好不容易亲自做点东西,爹爹居然会这么怀疑,
爹爹真的是没救了!
景西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认命的小手抓着沈时的裤子道,“爹爹,娘亲做酒酿羹是为了感谢爹爹今日帮她出气的。”
沈时心中的疑虑打消了一半,酒酿羹的味道十分的香气宜人,他喝完的很快,将碗放在小家伙的面前。
正准备说话,就看见景西盯着桌子上那只肥硕的鸽子,眼睛眨也不眨,
“爹爹,这鸽子是用来做鸽子汤的吗?”他扬起脸,看着沈时道,“娘亲说鸽子汤美容养颜呢!”
沈时扯了扯嘴角,看见活得东西,就想到了各种做法?
“这鸽子不是用来吃的,是信鸽。”沈时解释了一番,不过这只鸽子的确很肥硕,
但要不是这样,也难以飞到虎丘城吧。
景西眼神黯淡了一些,“那就是不能吃?”
不能吃的鸽子叫什么鸽子。
小家伙撇了撇嘴,瞬间对这只鸽子的兴趣大减,他将碗拿了回来,就准备离开。
“小西,你娘亲现在在哪里?”
反正沈时现在也没什么事情,索性去找景柔聊一聊关于婚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