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郭麻子赢了。
决定胜负的第三局,两人都紧张的额头冒汗,水珠子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由于太过紧张,韩胖子盯棋局盯得眼睛都花了,他拽出别在腰间的汗帕开始擦汗。就在这时,郭麻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动了棋局,韩胖子输了棋局。
众人一阵捂嘴偷笑,郭麻子得意地站了起来,“哈哈,与关拢军比起来,还是西凉军更胜一筹啊!”
韩胖子莫名其妙输了棋局,本来就一肚子气,听了他的话,立刻火冒三丈,照准郭麻子的脸就是一拳,打得他眼睛流血,痛得龇牙咧嘴。
两个人扭打成一团,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在长安街的地上滚来滚去,刚好挡住了宇文通的去路。
“郭麻子,你们两个人在干什么?”宇文通问。
“回长公子,我们两个人看中了同一匹马,谁也不肯相让,说好了,谁赢了谁买马。可是他输了却不认账,还把我打伤了。”郭麻子说。
“你胡说,明明是我先看上的那匹马,你却硬抢。还有赌棋,明明是你耍赖动了手脚,还说我们关拢军的坏话,挨打是你活该。”韩胖子毫不示弱,“别以为人多势众我就怕你们,这匹马我们关拢军买不成,你们也别想买。”
说着,韩胖子亮出藏在袖口的匕首,刺向马肚子,捅伤了赤色龙驹。
宇文通冷冷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最后冷笑道,“关拢军打了西凉军的人,又伤了西凉军的马,还说我们挨打活该?来人,把他给我打个半死绑起来,送到关拢军军营。”
最后,韩胖子赤裸着上身,双手被反绑在后,牵着受伤的赤色龙驹,爬行着回到了关拢军军营。
郭麻子一路敲锣打鼓跟在后面,以示羞辱。
听到外面锣鼓喧天,杨坚,沛郡王和赵自在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赶紧出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看到韩胖子狼狈地跪趴在地上,紧随其后的卫平立刻上前去扶。
“你们的马倌赌棋输了,打伤了我们的人,还捅伤了我们的马,你们看怎么赔偿吧?”宇文通摇头晃脑,不屑一顾的说。
“少将军,是他们抢了我们的马,不信你问马主人。”韩胖子看到杨坚,委屈的哭了。
马主人被点了名,就老老实实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复述了一遍。
杨坚掏出五十两银子给了马主人,说,“赤色龙驹是匹好马,既然韩胖子把它捅伤了,我们就必须得把它买下来了。这钱你收了,这里没你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
马主人快速接过钱,一溜小跑离开了。
杨坚看着他走远,很平静看着宇文通说,“马我们买下来,就养在关拢军军营,长公子若是喜欢,有时间可以来我们关拢军军营借去骑。”
“少将军这样就想把事情摆平了?”宇文通不依不饶的问。
“你想怎么样?”对于他的故意找茬,沛郡王实在看不过眼。
“再来一次比赛,谁赢了谁就有权处置这匹马,反正它也已经残废,留着还不如杀了吃肉。”宇文通邪魅一笑道。
“好,比什么?”杨坚面无表情的问。
“就比赛马!”宇文通回答,“我来安排。”
“好,等你消息!”杨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