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吃得津津有味,“亲爱哒,这蟹肉特别棒,谢唔——”
谢谢还未说话,嘴巴又被塞了一嘴的肉。
傅冥面无表情,语气挺冷的,“食不言寝不语。”
阮初:“……”
很快,阮初被男人强塞了几口菜,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好半天都没有咽下去。
只不过在男人的筷子递过来时,她还是张嘴咬住吃下去,鼓着腮帮,睁着泛着雾气的水眸子,可怜兮兮的。
傅冥动作微顿,漆黑的眸子锁住她,清冷深邃,细看之下,眸底透着几分泄气的恼,“装上瘾了?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少女摇头,如拨浪鼓,“不不不,只要你不生气,我随你奈何,捏圆搓扁都行!”
男人面无表情,微微抬手……
阮初下意识就缩了缩脖子,举着包得跟粽子似的手挡在头顶,“你,你还真敢家暴啊?”
傅冥却缓缓将她的手拉下来,指腹擦拭着她嘴角的饭粒,微微用力,按了按她柔软的唇瓣,黑眸半眯,“下次再敢做那么危险的动作,你看我敢不敢?”
阮初摇摇头,不敢了不敢了,在老虎身上拔胡须,是作死的行为!
看到少女认错态度尚可,傅冥心里的郁气疏解了许多,眉色微微舒缓。
“不过,可怜那匹马了,一看就是一匹非常有灵性的马,我还想着好好驯服为我所用来着。”
阮初语气透着几分可惜,心里抽抽的疼。
顿了顿,少女抬着俏目望着男人,“对了,那马的尸体呢?”
傅冥抽了一张纸巾擦拭着手,慢条斯理,递了她一眼,嘴角勾了几分邪肆,“你刚刚吃的肉就是。”
“啊?!”阮初觉得心里哇凉哇凉的,傻笑,“……呵呵,难怪味道这么正宗。”
这可是皇室圈养的高贵纯血马种啊,吃了太可惜!
不吃更可惜!
阮初舔着花瓣唇,小模样挺馋的,“那麻烦亲爱哒再给我吃点呗?”
傅冥:“……”
吃饱喝足后,很快,阮初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双手包扎成这样,怎么上厕所,怎么洗澡?!
傅冥让人撤了晚餐,回到房间,少女正坐在床上,受伤的双手垂放在小腹下,一双笔直纤细的大长腿正死死的绞紧在一起,姿势挺诡异。
阮初憋着小脸通红,浑身打颤,看着傅冥走过来,纠结着脸,嘴巴一张一合,欲语还休,但愣是没吐出一个字来。
傅冥站在阮初身前,昂藏的身影笼罩住她,居高临下的睨着少女,黑眸半眯,“有事跟我说?”
说什么?
说她想去上厕所,但是手受伤了,没办法脱裤子?!
但是让他帮她脱,更奇怪了好吗?!!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那种羞于见人的部位。
虽说她对自己身体挺自信的,但是,但是……他们还没有亲密到……可以坦诚相对的地步吧?!
就,就算是可以坦诚相对,但是想想那个画面,还是好丢人啊——
阮初欲哭无泪,她后悔啦啊,她真不该让自己的手受伤的,伤口能碰水还要好几天,难道,她这几天都要被那个那个……
阮初顶着一张便秘脸,问,“那个,亲爱的,这里有女佣人吗?”
傅冥:“你有我不就够了吗?”
阮初:“不,不是,我跟你总归是有那么一丢丢不方便。”
“哦——”男人眯了眯眸子,“你还想要谁插入我们之间?”
阮初憋不住了,“那个,我想上厕所!”
傅冥睨了她半晌,缓缓撸起衣袖,男人一身贵气矜冷,清冷如雪,此刻的动作却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阮初大骇,蹬着脚丫子后退,“这,这不太好吧?”
男人的身影如影随形,步步紧逼。
阮初欲哭无泪,“这种事怎么能麻烦你来做呢?男女授受不亲呀,要是真没有女佣人的话,我自己就行,我自己能解决一切!”
男人动作顿了顿,英俊的浓眉微挑,透着几分揶揄,“怎么?现在倒是懂得男女授受不亲了?”
阮初脸不红,心不跳,“我一直都懂的,只是一直没来得及实施罢了……”
“晚了!”
傅冥敛了眉色,吐了句,弯腰,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少女皙白的脚裸扣住,扯近,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