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昇随意丢了尖刀，冰冷的刀刃从欧阳莞莞的耳边穿梭而过，卸掉了几缕长发。

他意味不明的笑着，“祁老针对你研究许久的药，从今以后，你可要好好待在这里了，这个地方，很适合你这种人养老！”

欧阳莞莞目眦欲裂，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么放肆！

她想对他动手，但是身上的武力仿佛被透支似的，全身软绵绵，使不出半点力气。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先示弱，“放过我，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

祁昇却是抬腿，狠狠的踹了她一脚，“我想要的，已经被你毁了！”

“呃——”欧阳莞莞被踢中小腹，无比的剧痛让她双眸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被瞪出来了，格外的渗人。

祁昇欺身而进，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欧阳莞莞的下颚，露出嗜血的笑，“瞧瞧这张漂亮的皮囊，你用了二十多年，用得可真是习惯，不怕晚上做噩梦？！”

欧阳莞莞死死的瞪着祁昇，但是眼前的光线太刺眼，而他又逆着光，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

下颚骨被用力捏住的痛让她一时发音不清晰，喉咙滚了滚，“你，你是谁？！”

“你不配知道！”祁昇阴沉着脸，手上陡然一个用力，手中的下颚骨瞬间错位。

“啊！”

欧阳莞莞被折磨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痛苦么？很不幸，你的痛苦，现在才刚刚开始……”

祁昇端着幽冷的面孔，猛然拔出刺中墙壁上的尖刀，在欧阳莞莞脸上狠狠的一划……

脸部肌肤被划破的刺痛瞬间让她失了控，“不，不要，不要毁我的脸！！！”

这张脸是她的倚仗，是她跟夜泽清唯一可以纠缠起来的联系，不能毁了，千万不能毁了！

祁昇眸色冰冷，“呵，这是你的脸吗？要我说出你的真名吗？”

欧阳莞莞点头又摇头，气息狠狠的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