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锥一头尖细,一头粗大……是把玩之用,其实在宫廷之中,深宫的宫女和对食的太监,喜欢拿这种玩意……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虽然宫中明令禁止……寂寂深宫,总会有几个人冒着杀头的危险享受那一时之快,感受着那一丝丝的温暖……用这种玩意儿享受做女子做男子的快/感!
迎面而来玉锥,直向我的脑门,在我大声吼完之后,根本就躲闪不及……眼晴都来不及闭……
“当!”一声,冷文颢执剑削来……
玉锥被削两截,就算如此,一截还是砸在我的额头上,我倒抽一口气……眉头紧锁,捂着额头……
冷文颢面对着我,肃穆道:“娘娘,属下护主不利最该万死!请娘娘治罪!”
额头定然砸了一个血窟窿,鲜血顺着我的手都快流到我的眼睛里了……
浅夏忙拿起绢帕塞进我的手下,便在我额头被砸伤的地方,我用手压着……
满脸寒气,半眯着双眼……我头一扭……
我身后的人,都听言转过身去了……
不知他们见多少?不过不管怎样……这一院子的人……都得死……
我平静的对冷文颢,道:“冷文颢,就这样站着……慢慢的往前走………站在殿院中间!让侍卫把正殿包围,今的所有人,一个都不要放出去!”
冷文颢似把心一横,明知道自己会一死,依然应道:“属下领命!”
绢帕根本捂不住源源不断流出来的血,血顺势流了下来……
浅夏没有办法,要扯起了衣袍,满目焦色心疼之情……
我伸手轻轻地推开他,制止了他扯衣袍:“没事的,记住,你什么都没看见!”
浅夏低头,视线要向屋里扫,我低声吼道:“浅夏,你不要命了是吗?你什么都没看见,现在给本宫滚到殿院去,没有本宫的命令,你就在殿院内给本宫呆着!”
浅夏关切地深望了我一眼,躬身慢慢的向殿外走去……他从来不会忤逆我……对,不忤逆我……才能活下去……
照我所的做,也许我才能保他一命……
过了半响,我捂着额头,抬脚踏进殿内……把门一关……
殿内气氛糜烂,充满着男人的体液的腥气,满地的玉势,刑具,南霁云呈现十字捆绑……
被绑在木架之上……
全身裸露,胸膛之前的剑伤,触目惊心………某个部位,还坠着玉环……
南域锦衣冠整齐,身旁还立着两个穿着黑衣的侍卫,两个侍卫眉清目秀,见到我不惊不慌,目不斜视,不行礼问安……视我无一物……
我弯腰拿起散落在地上南霁云的衣袍,随手盖在他身上,触摸到他的肌肤,他全身颤栗,面色苍白,汗水浸透了发髻……
我不敢看他的双眼,我害怕触及到他的双眼,害怕会看到绝望……难堪……他是一个帝王……南疆的帝王……纵使我不喜欢他……纵使我跟他是合作关系……但是他从未欺我,骗我……
君子坦荡荡……就像他的……只是时机不对,若是时机对了……我和他会成为朋友……
不……从我在屋外……看到屋内的那一刻起……心里莫名的疼了一下……脑中嗡的一声……有个声音告诉我……让我护着他……
所以我才毫不犹豫的踏进来!
南域锦的眼神炙热,疯狂,看南霁云就像看一个玩物,又兴奋像猎杀了一只高级猎物一样……
额上鲜血依然流着,我却顾不了那么多,顶着半张脸的鲜血,脸上带着挑衅的微笑,看着南域锦,道:“摄政王大人,可否给本宫一个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南域锦嘴角一勾,哼笑道:“皇后娘娘,正如您亲眼所见,本王有什么好解释?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他衣冠整齐,他带进来了两个黑衣侍卫也衣冠整齐,就南霁云一个人活该狼狈被他们绑起来……然后他们肆无忌惮的……来肆虐南霁云一个人……
他是南疆的王……他是南疆的主宰,不是一个任人玩弄的尤怜!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言道,“摄政王大人,您可真的让本宫刮目相看……”着我蹲下身子要去解南霁云某个部位挂的玉环……
不是普通的玉环,是翠绿色的连环双壁连环环,重量可想而知……
黑衣侍卫拦住了我的动作,口气冷硬道:“皇后娘娘,摄政王大人没有发话,您不能动!”
“啪!”我甩手过去就是一巴掌……黑衣侍卫纹丝不动的单膝跪在我面前:“皇后娘娘,摄政王大人没有发话,您不能动!”
忠诚……
南域锦的侍卫都忠诚的很……先前外面的也是一样,阻止我起来不要命的阻止……
南霁云嘴唇都咬破了,苍白的嘴唇,带着啰嗦道:“丑女人,给孤滚出去,看看你现在满脸是血,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你闭嘴!”我噌了一下站起来,对他吼道:“你是南疆王,是本宫的,是本宫的丈夫,本宫还指望你让本宫立足在南疆。现在,你自己成了什么样子?给本宫闭嘴!”
刹那间,南霁云眼神巨变………
我撇过眼去,不想看他的难堪,他的愤怒,他的受辱交织在一起的眼神……
我记得我的梳妆台上,有个精致的盒子,盒子里装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好像是南霁云的……今我梳妆打扮的时候……瞄了一眼……
我起身往内殿走去……
鲜血糊了眼……我的视线有些模糊……胡乱的拿起干帕擦了擦……
拎着匕首出来了……看也没有看南域锦一眼,想去解南霁云某个部挂得玉环……
黑衣侍卫仍然顽强,重复着刚才的话:“皇后娘娘,摄政王大人没有发话,您不能动!”
我死死的盯着黑衣侍卫:“你的主子是摄政王大人,本宫是这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宫之主!所以……阻止本宫,就是藐视本宫,你去死!”
匕首很利……对准黑衣侍卫咽喉……一下子……割了喉……鲜血溅了一地,也溅了我一脸……
我脸上的血,一下子不知道是这黑衣侍卫的还是我自己额头上的血窟窿流下来的……满脸都是……
就算我当着南域锦的面杀了他的侍卫,他和另一个黑衣侍卫没有一丝动容,仿佛我那一刀,就切了一颗白菜,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黑衣侍卫倒去,我还是执意要去解南霁云我某部位上的玉环,另一个黑衣侍卫继而跪了下来,接着刚刚那个黑衣侍卫的话道:“皇后娘娘,摄政王大人没有发话,您……不能动!”
握着匕首的手虽然在抖,我笑道:“你忠诚的是摄政王大人,根本宫有什么关系?你阻止本宫,就是对本宫不敬,在这南疆的后宫之中,谁对本宫不敬,本宫就杀了谁!”
黑衣侍卫如宫墙一样,稳固在地,“皇后娘娘,摄政王大人没有发话,您…不能动!”
这一下子,为了不让鲜血再溅我一脸,我绕道黑衣侍卫的背后……匕首在他的脖子上……血脉跳动……很清晰……
我半眯的眼望着南域锦,他的双眼根本就没有看过来,他的双眼完全粘在南霁云身上……炙热的眼神恨不得把南霁云生吞拆骨下肚了!
我轻声反问黑衣侍卫:“为什么不能动呢?摄政王大人,在这后宫,在这南疆的后宫,他了不算!”边边稍稍用力……
割断黑衣侍卫动脉……皮肉翻裂…
黑衣侍卫似不知疼痛,也不伸手去堵自己的血口子,跪地如铁松……
鲜血涔涔的往外冒……两个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正殿毯子……
好在毯子够厚,好在毯子是红色的……不然多么夺目,触目惊心的红……会染伤眼睛的……
杀了两个黑衣侍卫,那就没有人再阻止我了……我蹲下来,平静的用刀子割断了玉环上的绳子……
南霁云身体一缩,颤音道:“住…住手,给孤住手…丑女人,你给孤住手……”
我继续手中的动作……被人绑上这样狼狈都没有难堪羞耻,我替他解开,有什么可难堪的……至少我心如镜,明如水……
南霁云见我仍在继续手上的动作,骂我道:“丑女人,孤不需要你来救……滚出去,给孤滚出去!”
南霁云的那物件………已经被勒得青紫青紫了……耻毛上全是白色液体……(荒芜人烟捂脸,写到这里好羞涩!伙伴们你们看的羞不羞涩勒?)
那么大的玉环还坠在下面……他都不需要我帮忙了……还怪我多管闲事了?他这要废了……拿什么给姜颐和幸福?
双手本来沾满鲜血………割完绳子,见那物件上缠绕白丝一样的绳子……白色……白丝,南疆的白蚕丝,原来还有这么个用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本想轻柔一些,南霁云死鸭子嘴硬,还骂我,我冒着生命危险过来给他台阶下,他还骂我?
恼得我直接伸手去拉那物件上白蚕丝……
南霁云全身颤栗的历害……我给他披的衣袍,根本挡不住他身上的星星点点,青青紫紫……还有胸前那冒着血水的伤口……
人果然是有无限潜力的,都伤成这样,在如此强效的折磨下,还有精神骂人,果然帝王者,非一凡人……
“不需要?”我冷声的反问,南霁云没反应过来,我一用力把白蚕丝扯了下来,痛的南霁云倒抽凉气……
完了之后,我慢慢的站起来,垫起脚,伸手捧南霁云的脸,对上他的眼,狠狠地道:“你是南疆王,本宫的丈夫,本宫的。无论你是阴晴圆缺,晴空万里暴风骤雨,都要跟本宫生死与共的,你明白吗?不是你让本宫滚,本宫就会舍你而去的,本宫永远站在你身边,你赶都赶不走的!你明白吗?”
血染了他的脸,他的眼神,闪了闪,闪过一般死寂,我缓缓的松开了手,捡起了刀子,欲挑开捆绑他手脚的绳子……
南域锦残暴的道:“皇后娘娘,您确定要跟本王作对吗?”
我杀了他两个黑衣侍卫,他都不话,解开白蚕丝他也不话,现在去挑开南霁云手脚的绳子,他却开口话了……
南霁云听到南域锦的话,身体本能的去颤栗,瑟瑟发抖……今之事,是第一次?还是已经有了无数次?
我没有办法去判断,我权当是第一次,南霁云身为一个帝王,才会如此害怕……
我头一拧……半边脸上的血迹,定然狰狞,对着南域锦嫣然笑开,道:“摄政王大人,您也了,本宫是皇后娘娘,南疆的皇后娘娘,既然是在南疆后宫的皇后娘娘,作对一?从何起啊?”
我有些轻蔑的扫过他一眼,毫无畏惧,直言道:“纵然摄政王大人在南疆权势滔。手底下忠诚之士遍布,那有怎样?你是臣,本宫是君,谈到作对,是摄政王大人跟本宫作对!本宫身为一个君犯得着跟一个臣子做对吗?”
南域锦眯起双眼,气息危险冷酷残暴,道:“姜国的公主,你真以为你是这南疆的皇后了吗?你坐上南疆皇后这个位置,经本王同意了吗?”
我平静的看着南域锦,眸子染了些笑意,不经意的道:“摄政王大人,你同不同意跟本宫有什么关系?一个臣子管得了君上吗?王上同本宫一起吃下噬心蛊,生死与共。”
“你以为你在折磨谁?摄政王大人,你那么爱折磨人,怎么就不知道把王上给杀了呢?做不到,杀不了,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让一个人妥协,你就是一个懦夫!既然是懦夫,本宫跟你还有什么可的?”
“好一句懦夫!”南域锦阴鸷的道:“看到你的丈夫,看到你的,看到堂堂南疆王,现在这样此情此景,就不令你作呕吗?这样的男人,除了权势,什么都没有!你执意做他的皇后,不就为了权势吗?只要你离开他,权势,本王也可以给你!”
我的眼神寒冽,倒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就在这一刻我才知道吃下噬心蛊并不可怕,至少南域锦残虐的神情中,没有杀意……没有对我染上杀意!
现在……我至少判断,南域锦只不过是在惩罚南霁云……不会去杀南霁云,更不会要我的命,噬心蛊让两个不相爱不相关的人生死与共,我到是有恃无恐……狐假虎威着!
对于南域锦眼中翻涌的情愫……和极强的控制欲…还有那兴奋的肆虐……让我想起了中原的史记,野史记载:大汉朝,有一雄才大略的帝王,名为彻字……
彻字手下有一个同吃同睡的嫣臣,两个人暧昧不清,同吃同住,在当时的宫中,并不是什么大事……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非浅,可是,都密而不语,心照不宣……他们如夫妻般甜蜜……
不过……许是太过甜蜜………惊动了太后……太后为彻字着想,寻了机会治了这个嫣臣的罪……以便让这个嫣臣加以收敛,毕竟在皇城之中,耳目众多,众纷纭中……对史书记载彻字丰功伟绩德行是不利的……
彻字得知太后故意为难,为嫣臣对抗了太后……
许是嫣臣深爱着彻字,想奋力的讨好太后,便把太后未进宫之前,跟别人生的女儿接进了宫里,以为这样母子团聚,可以讨好太后。
谁知太后这段往事是太后极力隐藏的,嫣臣讨好变成了加速他死亡最后一根稻草!
太后表面笑盈,暗地里却咬碎了银牙,恨上嫣臣,未出十日,太后直接让人,把嫣臣给暗杀了……
彻字难过……可是太后杀的,就算他伤心欲绝,他是帝王不会去忤逆太后。但……从此以后,彻字寻的人,纳得人,都像嫣臣……
不过最后……一个少年,才少年将军长得太像嫣臣,战死沙场过后,彻字还把这个少年将军的墓穴,移到自己的皇陵前面,名曰守陵!
其中的意味……就是中原历代的王朝后宫之中,帝王喜欢男子时有发生……根本就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情……
“这样的男人是什么都没有!”我坦然相对南域锦,淡淡的道:“摄政王大人也刚刚了,他有权势啊。权势啊……可是抵得过一切!”
“摄政王大人就算能给本宫权势,摄政王最大,头上还压着皇上,本宫犯不着从君上变成臣子手下的可怜虫!”
南域锦目光冷爆,肆过我的身上,“本王倒瞧了你,姜国的公主,你,你喜欢权势,不如跟本王合作!权势……本王绝对给你最大利益的权势使用权!”
“呵呵!”
我呵呵的笑了起来,好大的诱惑力,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甩了甩手:“摄政王大人,您这是什么话?本宫跟你合作?咱俩合作什么?一起把王上给杀了?还是你在肆虐王上的时候,本宫替你拿绳子?拿蜡烛?还是拿玉势?还是替你守门把风?最大利益的全是使用权?到底,都是假!”
南域锦见到我拒绝,看了一眼南霁云,我手指着他道:“摄政王大人,你现在样子看起来真的好可悲哦!衣冠楚楚,权势滔,手掌无数生死大权,本宫也没见到你眼中有多少欢喜啊!”
其实我是想,喜欢谁不好,喜欢一个帝王,这个帝王还是他的亲侄子,到底是怎样扭曲的心理?
南域锦大袖一挥,来到我的面前,沉下眸子望我:“姜国公主,本王能随时随地叫你消失在这南疆国内,不要试图挑战本王的耐心!本王脾气不好!”
我双手一摊:“正好本宫脾气也不好,咱们两个倒是像得很!不如这样,咱们有空了,比一比谁的脾气更坏!”
南域锦眸一燃,伸手扼住我的脖子,我手中匕首脱手而出,掉在地上任何声响也没发出来……
南域锦把我抵在绑南霁云四肢的架子上,刚好,卡在南霁云的肩窝之下……
这个地方真不好,搞得我跟南霁云像一对苦命鸳鸯似的,他五花大绑,我满脸血迹……
南域锦暴虐道:“姜国公主,本王倒真的佩服你的胆量,不过……你以为你吃了噬心蛊就真正的跟王上生死与共了吗?姜国公主,帝王家出来的孩子,你不应该这样真啊?你太真了!本王就是现在杀了你,王上也不会有丝毫损失!噬心蛊是南疆的东西,其中的药性,没有人比本王更懂了!”
“南域锦你敢!”南霁云一字一句的道:“你敢动孤的皇后,孤绝对不会原谅你……孤会拿你的命来给皇后陪葬,把你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给孤的皇后陪葬!”
“哈哈哈!”
南域锦笑着凛冽道:“王上,你这是翅膀硬了,九岁登基,十五岁当政,二十三岁稳固南疆,没有本王,你能做到哪一样?你以为就凭你去姜国借的区区十万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