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每次收药材,都是去了另一个地方验货,一次两次的何玉娇还没有反应过来,次数多了,就发觉了不对,孙掌柜收个药材怎么跟做贼似的,额头出汗还怕被人看见。
心里有了怀疑,何玉娇回到何家的时候,就找萧幕瑾商量。
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萧幕瑾沉默了良久,这才道:“孙掌柜确实满意你送去的药材?”
何玉娇很确定的点头:“送去的都是质量很好的药材,差一些的我都留在家里,价格也都是孙掌柜给开的。”
萧幕瑾知道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儿了,照着他这些日子经常去往县里,了解这个时代的经商之道,从中能知道,孙掌柜这是受到了什么压力,才会躲躲藏藏的收药材。
“明天我去县里打听清楚。”萧幕瑾回道。
何玉娇笑了,有萧幕瑾去打听,那是最好不过了,她一个姑娘家的,在县里跑来跑去的实在是很难打听到什么消息,这个时代女人是不能抛头露面。
次日一早,萧幕瑾就往县里走去,连牛车都没有赶,也没有惊动到何家的人。
来到县里,他先是站在医馆的对面,仔细的观察着医馆的动向,昨儿何玉娇送来药材,今儿医馆就有人上门,不是来看病,好像是来质问的。
在医馆里,司徒清带着几个手下,坐在那里,手里端着的茶杯都快要让她捏碎了,孙掌柜在旁边一个劲儿的解释。
“司徒姑娘,我这医馆可是救死扶伤,不是什么经商的地方,虽说是赚了点银子,可也每年会去乡下义诊,给一些实在困难的病人送药材,扯不上您说的想要占司徒家的便宜。”孙掌柜这态度可是放的很低了,照理来说,他才是采买药材的人,是客人,这会儿他这客人倒是跟个下人似的。
司徒清脸色微冷,压根就不听孙掌柜的解释,多次提醒孙掌柜,还敢在私下里收别人的药村,那就是不把司徒放在眼里。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往后春风县的所有需要药材的人,都会绕过司徒家,去跟一个乡下村姑采买药材。
司徒清绝不允许这事发生,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说来说去,孙掌柜也没有否认从别人买了药材,难不成孙掌柜一边想着在外头买药材,然后又从我手里买一些难得的珍贵药材,司徒家的药材可不会随便就卖给你,司徒家的规矩可不是孙掌柜能破坏的。”
孙掌柜也是万般无奈,司徒家的药材是很齐全,在春风县里,想要买到齐全的药材,只能从司徒家手里买。
可是这价格却是出奇的贵,贵也就算了,还经常不能货,有时候拖上好几个月,这病人可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