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何玉娇在族长家里坐着喝茶聊天,说到司徒倩在七沟村深得大家的喜欢,村民们都称赞着司徒倩善良大方,反而对何玉娇说法不一。
何玉娇都是一笑而过,没有去在意,还鼓励族长多些把药材和粮食卖给司徒倩,大好的赚银子机会可不能错过了,保不准很快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族长反而很是愧疚,不止是村民们,就连他,都把药材卖给了司徒倩,本以来何玉娇会生气,或是指责他们,却是没有,还支持他们多卖些钢板过日子。
要是何玉娇大声的指责他们,他们心里还好受些,还能理直气壮的吵一架,然后全心全意的向着司徒倩。
“玉娇,你就真的不在意?要知道你的药材生意可都做不成了。”族长都得何玉娇是不是太过善良了。
何玉娇摇着头道:“谁说我的药材生意做不成了?我这不是赚了更多的银子,家里存着的没用药材,都高价卖给了司徒大小姐,还有从药材商人手里买下了大量的发霉药材,转手就高价卖给司徒大小姐,从中可是赚的比平日里还要多很多,我都拿着银子在城里买了一座宅子,正在收租金呢。”
族长听着傻眼了,心里仔细一琢磨,可不是赚了大笔银子,何家的几个妯娌可都是几车几车的药材往萧家送去,连粮食都是。
这中间所赚的差价,可是很惊人,果然何玉娇是个商人,这商人的头脑就是不一样,他们想不到了,何玉娇早就行动了。
村民们最多就是在药材里头,混些杂草添些泥巴,还暗自高兴个好几天,跟何玉娇的比起来,村民们的可是算不了什么。
族长一拍脑袋道:“玉娇,还是你聪明,我之前怎么就没有想明白,亏本的生意就是凭着司徒家再有财力,也是坚持不了太久,现在能卖到价钱,先卖到银子拿到手里才实在,等到司徒家坚持不下去了,拍拍屁股一走,或是把收购的价格降下来,我们可就没有机会再随便卖个好价钱了。”
“可不是,所以啊,什么亲戚,或是认识的人,手里头有药材的,都可以买下来,不管好坏的药材,都能在司徒大小姐这里卖个好价钱,那么好的赚银子机会,错过多可惜啊。”何玉娇笑着应道。
族长佩服何玉娇的聪明理智,在司徒倩的打击下,没有意气用事,也没有生气到矢去理智,更没有怪村民们掉进了钱眼里,反而还支持村民们多赚点银子过日子。
要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翻脸了,就这等大度,就够族长心服口服。
既然把话都说开了,族长就更有底了,还别说,他有不少的亲戚都家里存着粮食,这会儿不拿出来卖个好价钱,还等到什么时候。
朱春梅气冲冲的跑进来的时候,看到何玉娇也在,先是愣了好一会儿,想着是留下来还是转身就走。
在王婆子面前讨不着好,在何玉娇的面前,朱春梅更讨不着好,心里有些发休,但想到不治一治司徒倩,还不得无法无天了,她这个婆婆的面脸可就没了。
硬着头皮的朱春梅来到族长面前,噼哩啪啦的就把所有的经过都给说了出来,还强烈要求族长出面去治不孝儿媳妇司徒倩。
族长越听眉头就越发的皱起来,让他去治司徒倩,他哪有这个本事,就算是他出面,司徒倩不听他也没有办法。
说是何宝吉的媳妇,可是何宝吉都跑了,找都找不着,这媳妇谁敢管啊。
而且说到底,族长都打心底认为,何宝吉和司徒倩的亲事都不算数,就跟小孩子玩儿似的。
朱春梅说了老半天,也不见族长有什么反应,更是怒火中烧,“族长,要是您不管,以后年轻的小媳妇都有样学样还得了,规矩还要不要了,孝道还要不。”
族长也是为难,司徒倩他是管不了,朱春梅说的也在理。
不由的,族长就转头看向何玉娇,希望能给他点建议。
何玉娇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朱春梅的事儿,她不好出主意,但是可以给点提醒,“自古孝为大,谁要是犯了这个错,都是不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