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朝歌与君黎墨当然是不欢而散,准确来说还是她咬伤了他的手才脱身的,因为充斥在口腔里的铁锈味说明了一切。
此时阴着一张俏脸坐在马车里的秦朝歌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只觉得自己咬得还不够狠。
登徒子!之前觉得他人不错的自己简直瞎的不能再瞎了!
秦思菀小心翼翼地开口,“二姐姐,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很快蓄了一包泪,吸溜着鼻子,瓮声瓮气,“都是我不好,让二姐姐一个人留下来。”
秦朝歌听到她充满稚气的话语,阴沉的脸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揉了揉小丫头的发髻,“阿菀不需要自责,他并未欺负我。”
“那为什么我进去的时候见二姐姐坐在他腿上?”秦思菀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脊梁骨挺得直直的,肃着一张水
嫩
嫩的苹果脸,“实话实话,二姐姐不许诓我,不然我告诉婶婶。”
额,这个要她怎么解释呢?
她总不可能说是因为多加了两勺了蜂蜜,那厮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秦朝歌一时也被君黎墨莫名其妙的话语给弄懵了,想了想,总归先应付了眼前再说吧。她酝酿了一会儿,回答:“王爷对咱们有救命之恩,此次大哥的事他也听说了,刚好今天碰到便问了几句。”
“那为什么你会坐他身上?你俩说悄悄话,还不让我听。”
秦朝歌闻言嘴角一抽,强装作淡定,说:“自然不想让你担心呀。”她循循善诱,“至于坐……咳咳咳,那是我脚底打滑,王爷拉了我一把而已。没有旁的,瞎想什么呢。”
秦思菀狐疑瞅了好一会儿,到底道行不够,见自家姐姐一脸平静,终是信了。
“姐姐没被欺负就好。”她长抒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
脯又有些忐忑,“我拿碗砸大哥哥会不会不好?”
“没事,他不会放在心上的。”她已经咬了他两次,照样活蹦乱跳,秦朝歌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想着。
“记得礼数,要叫‘王爷’不是‘大哥哥’。算起辈分,也得称‘表叔’,不要弄错了,知道吗?”秦朝歌嘱咐道。她祖母文氏与镇国公老一辈沾着姻亲,算起来君黎墨虽只大自己三岁,却是叔叔辈的长辈。
“今天这事我自会给你叔叔说,你对婶婶要保密,不能惹她担心。”
“阿菀知道了。”秦思菀竖起三个小肉手保证道。
“真乖。”
一回到家里,秦朝歌便直接进了秦曜的书房,父女二人聚在一起不知说了些什么,直到深夜秦朝歌才挂着笑容从书房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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