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朝歌到日上三竿才醒,昨天被春
药折腾许久,晚上又同君黎墨说了许久的话,现在的她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心中却是盘算着如何算这笔账,顺带着思索如何将给父母就君黎墨的事透个底。
正想的出神,却听珍宝阁外听到一阵喧哗,“姑娘,金家的两位来了。”
金悦欣和金悦然两兄妹?秦朝歌诧异,他们怎么来了?“请他们去花厅吃个茶点,我洗漱好就过去。”
“是”
“二妞你怎么才来,咱们出去玩吧,你都好些日子没陪我出去逛了。”金悦欣一见她,顿时扔下手中点心,眉开眼笑地追问。
“你消停点,仙乐还没吃东西呢,别闹她了,一天就知道出去玩,能不能像个姑娘家。”金悦然在一旁插着话,眼睛却不离秦朝歌,见她面色不好,精神萎靡,关切道:“你可是没睡好?这面色怎么比我还苍白?”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秦曜夫妇处理的极好,除了君黎墨一早洞悉,自己误中春
药的风声一点都没透露,金家兄妹也不知。
可是昨晚连着折腾没有休息好,现在身体虚的不像样,自然被久病成医的金悦然看出了破绽。
“无碍。”秦朝歌笑笑,并不在意,她虽吃了点亏可所幸没出大事,君黎墨既然能将解药送过来,那薛语荞那边定是也下手了,就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这种背后有人撑腰的感觉当真不错。
金悦然见她不说,在她额头敲了一记,“现在长大了,心思重了,也不愿意跟哥哥说心理话,我真伤心,嘤嘤嘤……”
秦朝歌拧了拧眉,道:“你少编排我了,最近天气太热乏了点,真的没事。”说完不自觉吐了吐舌头,金悦然还真是敏锐。
金悦然摆明了不信,啪地打开纸扇,摇了摇头,“你还是这么不老实,唉,哥哥我真伤心,嘤嘤嘤……”
“你够了,金悦然,好好说话。”秦朝歌现在最受不了这般扭捏造作的模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昨天是君黎墨,今天是金悦然,这一个个都不知抽哪门子疯。
“好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最近你没事就待在家里,不要外出,外面的流言权当是在放屁,待抚州事一过,家父与伯父便让圣上为你主持公道。”
秦朝歌怏怏点头,自己还是老实待在家里吧,每次出门都意外不断,她这体质也忒奇葩了点。
至于让景和帝主持公道,那还是算了,皇帝顶多会说句公道话什么的,不过这也就够了。
如今她更在意的是君黎墨怎么摆平景和帝,自己怎么跟她爹解释。
同时,房门上差人说有人来提亲。
秦朝歌三人俱是一愣,好一会才明白过来,这所提对象怕就是秦朝歌本人,毕竟如今忠义公府适婚的女儿就她与秦婉蓉,但秦婉蓉作为庶女,自然婚嫁日期越不过她,因而这次官媒上门定是为她说亲。
还没瞪秦朝歌作何反应,金悦欣率先耐不住性子跳了起来,“我去前门看看,那人是谁?!”开玩笑,她还想把秦朝歌留给她哥哥呢,断然不能让别人截胡了!
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妹妹,金悦然失笑,感慨万千的对着一旁出落的如花似玉秦朝歌,道:“当年你跟着我屁股后面叫‘哥哥’的时光一去不回头啊,现在连‘哥哥’都不叫了,我好伤心,嘤嘤嘤……”
“哥,我求你,闭嘴好么。”
“噢。”
秦朝歌就这么一边和金悦然聊着,一边暗自警惕这提亲之人,直觉告诉她此人不是善茬。
起初她第一反应是君黎墨,但是随后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这种鲁莽被人诟病的方式根本不是他的行事风格。按照京城里大户人家为自己儿女定亲的规矩,首先讲究门当户对,事先父母都会提前相看一二,觉得合适了,再进行下一步,这样也避免相亲失败所带来的尴尬,但此时这怎么瞧怎么冒昧。
此时,刚才金悦欣气呼呼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墩坐椅子上,倒了满满一杯茶就往嘴里灌。
秦朝歌与金悦然相视一笑,他俩都猜到这丫头大概又跟人吵架了,吵不过就回来了,吵架的对象不是秦燃便是是那提亲人,定是惹到她了。
“一个泼皮也想娶二妞你,真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跟我说什么两情相悦,我去他大爷的!”金悦然犹如扔下了重磅*炸得一旁听着的秦朝歌与金悦然目瞪口呆,这信息量有点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悦欣复又坐下,把刚才大厅里事说了一遍。
原来是那赵序携着媒婆亲自上门求亲,此人什么德行大家一清二楚,刚被她让人扔了出去。
金悦欣满脸气愤:“姑娘,这赵序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秦朝歌眉头一皱,直觉这一出跟昨天她中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