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真的心疼君黎墨?”君澈声音低沉,显得极为阴森,“本殿下的女人可没有换给旁人的道理!”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若她再表现出三心二意,君澈定饶不了自己。
“怎么会?我只是感到惊讶罢了。”陈宝儿软着腰身,任由君澈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粗喘着,“你说的对,那一切就听殿下您的,谁会想到大周战神竟是个不育的呢。”
她娇笑着,浑然天成的媚态勾得君澈心痒难耐,当即也不再忍了,直接将人拦腰抱起,一脚踹开房门,将人放在床榻上,相当粗暴地撕扯着陈宝儿的衣裳,还不忘得意地笑笑,“你放心吧,计划已经安排妥当,断然不会查到你我头上。而且,这件事说起来也只是顺势而为,结果是大多数世家都乐见其成的。再不济,秦家与君黎墨也会相互厌弃对方,父皇那边自是不好交待。”
父皇您不是很疼君黎墨这个弟弟么,秦曜不是很宠自己的女儿么,那么两人对立后,你们又该如何选择?他拭目以待。
很快,自曲晋泰一事被查实落得当街问斩的结局后,有人便借着曲晋泰与秦家在抚州有冲突一事牵扯出了秦朝歌,后来又揪出了君黎墨,连带着上回秦朝歌为君黎墨挡刀的事又被人说了又说,更有甚者嘀咕两人是不是有私情。
渐渐地,有传毓厉王不好女色其实是患有隐疾的消息便纷至沓来,传得有板有眼。还有亲眼见证者,据说是君黎墨虽景和帝早年御驾亲征时受的伤,多年一直不见好,因而一直素着,端的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说白了就是人家不是高岭之花,不是不亲近女色,而是根本不举!
这些话原本也就是小规模传播,可耐不住背后有不同的势力在推波助澜,因而这个谣言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最终传到了景和帝与君黎墨的耳中。
相比君黎墨的平静,景和帝便是龙颜大怒,摔了好几次纸镇花瓶等瓷器不说,更是迁怒杖责了好几十人。
“一群酒囊饭袋,竟然查不出来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朕要你们这群暗卫何用!给朕继续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给朕找出来!”景和帝怒不可遏道。
“……是!”
待暗卫们狼狈离开后,御书房的大门又被慌张的鱼皇后撞开了,“皇上,外面那流言可是真的?”鱼皇后焦急到连粉黛都未施便匆忙赶来。
不是她大惊小怪,而是谣言传的太神乎其神,连具体的时间地点都说了出来,而且恰好对的上。要知道那时候景和帝御驾亲征,君黎墨是秘密保护在侧的。这件事她也是只知道大概,得知君黎墨救了皇上而受伤,但鱼皇后怎么都没想到受伤的代价是无嗣!
景和帝并不作答,而是深深看了一眼凌乱的皇后,斥责道:“你乃天下之母,中宫之主,为了一些莫须有的流言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像什么话?成何体统!”
鱼皇后也不听斥责,一个劲扯着皇帝的衣袖,言辞哀切,“皇上,墨央是臣妾的命根子,您就告诉这事是不是真的?!”
“你从哪里听来的?”景和帝仍是不答,“这皇宫何时有这么多奴才在这里乱嚼舌根,你宫里的奴才被你惯成什么样了!高典,将皇后送回凤翔宫休息,顺便带皇后教训教训他们!”
“嗻。”
“皇上!!”鱼皇后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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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厨房,因为没有到饭点,厨房里只有两位妇人在忙着洗菜和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