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是不能商量的,你瞧,你现在都这般抵触,如果本王同你商量了,你不跑的更远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没有错。
趁秦朝歌愣神的时候,君黎墨已经弄散了她的腰带,边扯边说道:“夫人你其实真的不用这么紧张,本王相信你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不然当初本王为何会派许嬷嬷去你那里?她可是经验丰富的老嬷嬷。”他将“经验丰富”四个字咬得极重。
“所以,你现在认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秦朝歌干巴巴地接道。
近在咫尺的俊颜温柔一笑,眉宇之间一派温柔儒雅,突然秦朝歌感觉腰部一松,才明白过来这厮已经暗搓搓扯开了自己的腰带!
等她整个人反应过来时,君黎墨已经欺身而上,两人贴的更近了,她也能更加感觉到男女在体型上存在的天生差异,她根本扞不动眼前这个男人。眼前充满侵略的气息紧紧包围着她,这让秦朝歌双手下意识护在胸前,抵御着君黎墨的逐渐逼近,神经也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呵”耳边响起君黎墨低沉的嗓音,然后是一个轻柔的吻如飘落的鹅毛缓缓印在她的额头上。秦朝歌愣愣地眨了眨眼睛,突然心间涌上一股别样的柔情,她看着距离自己不过毫厘的男人,忍不住脱口而出,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把那幅画挂在你的书房?还有——”她顿了顿,“你为什么想娶我?”
虽然她知道君黎墨娶她的原因无非就是对她上了心,可当她得知君黎墨老早还留着那幅画的时候,心中感到错愕极了,她本以为那幅具有羞辱意义的画他早早就扔了。
“嗯?”君黎墨的注意力显然此时已经不在同她说话上了,而是低头十分专注地琢磨起来如何将她快速从寝衣里剥出来。
拍掉了盘踞在腰间不老实的禄山之爪,秦朝歌脸色黑了又黑,“你能不能先回到我的问题?你要觉得衣服好玩不如玩你的去。”
“唔,自然没有你的衣服好玩啊。”君黎墨不假思索地道,而后继续边与衣服搏斗边说:“我之所以一直将那幅画收着,是因为我觉得那幅画画得当真十分精妙,我喜欢!”
这算哪门子的答案?!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本王娶你自然是因为喜欢你,毕竟小时候能把我揍趴下的,也就你了,至于后来的种种,你我恰好在那个时间相识,我便很自然倾心于你,就是这样。”
好赖君黎墨接下来的回答也算合理,但仍然让秦朝歌有些短暂的无语,说小时候因为将他揍趴下所以对她印象深刻,她是怎么都不信的。这般精雕玉啄的人儿,难道就没有一个青梅竹马?就算没有,那儿时的玩伴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吧,鱼皇后这般关心他,怎么可能没有?
其实秦朝歌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纠结什么,但是只要一想到存在这个可能,她内心就止不住憋屈泛酸。
然而还未等她来得及再说些什么,她就发现自己的外衫被人悄无声息地褪了下来,秦朝歌终于忍不住了,徒然生出一股蛮力将君黎墨掀翻,然后朝床角落里蹿去。
本以为他会恼羞成怒,谁知君黎墨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捉住她,而是屈着腿姿态闲适地用手支着下巴,用一种莫名的眼神扫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