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师弟见每天离去,想起身,怎么也动不来。那一拳太重,使其五脏六腑都有所损伤,不调养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是好不过来。
昏死过去的欧师兄,迷迷糊糊的醒来,看了看周围的黑夜,又看看了傍边不远的师弟,站起来来到其身边。
“师弟,你怎么样?”
“亏大了这次,师兄,现在师弟连走都费劲,更别说完成长老给的任务了。”广师弟非常痛苦。
“大不了回去,被长老臭骂一顿,然后在门内服役一年。”
“不行,我不甘心,触手可及的好果子,就这样被那个小子搅黄了。一天,我就等他一天。一天之后,去附近村子看看,应该找出此人的踪迹。”
“放了你一次,你还想死,况且还受重伤。”
“死,有什么怕的,现在回去比死了更难受。师兄,你也不想这样两手口空空,还满目疮痍的回去吧,现在回去还不被同门师兄弟嘲笑死。”
“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我们不能直接和此人硬碰硬。”
“这师弟肯定知道,只要他是附近村子的人,那他应该就会亲人。有亲人,那就好办了。”广师弟又露出了一抹奸笑。
每天返回家中,父亲已经搭起了一个帐篷。帐篷外生了一盆小火,火里放着一个水壶,水汽蒸腾,发出滋滋嗡鸣声。
他说着话和家人围着残破的桌子,津津有味的吃起了饭。
月亮起床,星星睁眼,刚刚经历兽潮的大地,泛出点点不屈不挠的味道。
翌日,每天去后山寻找合适的石材进行盖房子。
他在后山寻觅了一个小时,终于找到了一处岩石非常多的山头,而且质地特别好。到了中午他满意微笑,用来装石材的乾坤袋,已经再也装不下。
回到家,每天开始按照父亲画的房基地形,进行地基的挖潜工作。
到了晚上,终于把地基挖好。明天开始,盖楼。
他从乾坤袋中取出石材,先放下了院子的一处。
每天在后山已经把岩石按照父亲的规定,一一成块成墙地切割好之后才放入乾坤袋中。
入夜,每天等到家人都进入梦乡时,悄悄地走出帐篷,跳上枣树,悬飘在枣树的顶端,盘膝而坐。
他回到家几天一直在着急忙活,比要饭的时候还要忙,始终没有静下心。
此时头顶是一弯月亮,微风抚弄他的衣裳。
他从夜星中取出记事碑塔,在其顶部第一层取出一块石碑,输入一些侠气石碑变大;使用图符冰针开始把兽潮的事记录了下来。
侠国三百四十年七月三十日。其中着重写了母子二人之事。
每天全神贯注刻完之后,此时他心旷神怡,心中难免些许高兴,不由地想到《学》中所写:“认真做事,就会有收获。”
待到他做完这记录之事后,索性躺在树顶,头枕着双手,看起了挂在天空的月亮。
“也不知大哥如今怎么样了?如今兽潮已过,姐姐也救出来了。过段时间,去侠国游历一番。一来寻找剩下的图符琮,二来打听大哥消息。”每天心里想着,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翌日,东方既白,他睁开双眼,坐了起来;向下看去,发现自己的亲人都已起床。
父亲正在一堆火上,烤一只鸭子,上面此时发出滋滋啦啦诱人动听的声音。
“烤鸭,想来爹之前也不会做烤鸭,怎么现在看着有模有样。”每天想着跳下枣树,嘴里已经哗啦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