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直在四周打量这间赌坊。赌坊里的人不是太多，几乎都是年老的面孔；有玩纸牌的，又打麻将的，有掷骰子的。这一看和地球还有点惊人的相似。

此时远处传来了一声吆喝:“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骰子在器皿内摇晃碰撞皿壁的声音。

卫藏换好了筹码。每天好奇问：“卫大人，我们这是来打探消息！难道，卫大人工作之余出来满足一下自己的口好。”

“别问，我什么口都好。”卫藏说完开始在赌桌前转悠，不过就是不下注。不久，他的眼睛锁定在一处。

每天也跟着看了过去发现前方有两个麻将桌。右边一桌三个人，左边一桌五个人，八人都是老年人。左边的五个人中有一人是在观看一人打牌，嘴里时不时对一人指指点点，看起来大有一副麻将大师的风范。

奇怪的是旁边有个空位他居然不过去一展自己的风采，而是一直在一旁叨叨叨。

卫藏看了每天一眼道：“这老头是没钱。就是他了，你去把他叫过来”。

“没钱！这都能看出来。叫！直接这样叫不太好吧，我一向都很腼腆的。”

“赶紧去，别废话，还想不想要你大哥的消息了”

“是，是，大人，小的，马上去。”每天一听到大哥，立马向前走去。

“老爷爷，您好！”他说完此话打牌五人没有一人看向他，都在全神贯注地投入了自己的对局中。

每天听到周围不断响起的吆喝声，骰子声，他们这种专注程度仿佛达到了一种境界，顿时让他心中一震；随后又道一句，依然没人回应；最后他无奈伸手一拍了一下那位老人。

“你谁呀，没看到老夫在忙，小屁孩一边玩去。”此老人转头说完又转头看向旁边的人。

每天这一拍就吃了个闭门羹，让他顿时哑口无言，定了定神道：“麻将大师，那边有个人。他说他手里的筹码不知道怎么花，又看到您妙语连珠，口吐莲花，就想请教一下您如何玩。当然，不！白！请！”

每天刚说完，唰——老人瞬间则身转头看向他，“真的！”

“我这诚实小青年，还能骗您不成。不信您跟我来。”

俩人来到了卫藏身边。临走时每天又看了对局的四人，发现依然是全神贯注无一分神，连看自己一眼都没有，仿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一样。只是被每天叫走的老人离开后，旁边的人回看了老头一眼，大概是心里想着终于走了。

老头开口：“老夫甚少听说有筹码不会花的人。说吧，怎么教你，最主要的是给我多少钱。老夫，皮中海。”

“皮大师，我们这边说。”卫藏指着一个麻将桌道。

三人来到麻将桌前纷纷落座。每天此时已然一脸懵逼不知道这卫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找个老头打麻将，屁股痒痒闲得慌！

卫藏道：“皮大师，我们玩几局输了算我们的，赢了是您的。”

看到有这等好事，皮中海两眼放光。

“好说，好说。那我就低调一下。”

每天道：“我不会玩，你们俩玩。”

“既然玩了，当然有你的份。赶紧坐！”卫藏说着瞪了每天一眼。

“得！”

。

开了三局，皮大师一直胡而被胡的人一直是每天。他是一脸苦相，皮大师则笑开了花。

第四局开始，推着麻将呼啦啦地响。

“皮大师，这城中何处有卖消息的地方？”卫藏还直言不讳。

“想打探消息就去万黑坊，那里各种各样的人都有。”皮大师看都不看俩人手里开始抓牌道。

“这万黑坊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