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你听说没有,那边的定国公府,”蒋绍恩指了指南边,“降爵啦!”
“听说啦!”多新鲜呐!前定国公世子还是自沧州滚回去自辩的。长生回想了一下前定国公世子在沧州的一二事,止不住感慨,有这么个子孙,定国公得多缺德呀!“定国公府降爵,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嘿嘿,”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那个,你不知道,我家和张伯府前世无怨,今生有仇。”没错,定国公府自降爵之后,连封号都没得着,一个张伯府寒碜的人牙都跟着酸。蒋绍恩心说,这得多不招人待见呐!“原老定,张伯爷先前在大殿上给我们家祖父咬的满脸血,你说这仇大不大!”
“大!”都满脸血了还不大,什么算大?不过蒋绍恩他祖父也真够棒槌的。换做是她,非挠花了那贼人的皮不可!
蒋绍恩一看就知道长生在心里悱腹他祖父呢,“我祖父可不是怕了他啊。”实在是打不过哇!那老张伯爷是行武出身,一身的腱子肉,他家祖父在人跟前和豆芽菜差不多,没给嚼碎了就不错啦!
长生一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往书院里去了。
蒋绍恩一点不觉丢人的跟在长生后头往里走。祖父这一战确实怂了点。不过好在他祖父擅于总结和学习,这不自己吃过武人的亏,回头就在子孙后代上找补了起来。从他大伯开始到他爹,到他们兄弟这一辈,不全都允文允武嘛!要不怎么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这年头,像他们家这样文武双全的人家可是不多啦!
“咦?张新奎,哪来的啊?”蒋绍恩指了指张新奎手里提溜的那一坨。
“捡的。”张新奎随手把捡来的某人丢在了地上,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绣帕细细的擦起了手。
德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添的这毛病。长生心里暗骂张新奎,顺便绕着地上的那坨看了两眼就走了。该!想给她当大舅子,活腻歪了不是!
“早啊!”真他奶娘的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