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刁奴!竟敢替主子做主!”武浅容不忿蒋夫人包庇的如此明显。
刘妈妈心说,你是哪门子的主子呀!嘴上却是再好不过的话,“姑娘别误会!奴婢也是替姑娘心焦呢!”
“你当我是傻的吗!”替蒋五心焦还差不多!
武浅容没深浅,武夫人却不能让她再闹下去了!“姜福家的,你还愣着干什么!十姑娘魔障了!还不赶紧把人带下去看管起来!”
武浅容对上刘妈妈已经力竭,再来个姜福家的还能有好吗!“婶娘!蒋五为个野姑娘来打我的脸,您都不管吗!”
姜福家的向来知道十姑娘不聪明,却没想到竟是这样不聪明的主。都什么时候了,还妄想拉夫人下水!
“十姑娘,夫人们体谅您的难处,咱们也要体谅夫人们的难处!动起手来不好看,您还是自己随奴婢下去吧!”她就说吗,好好的发什么疯!原来是为个姑娘争风吃醋!
可叫姜福家的说,十姑娘小小年纪,就作出争风吃醋的丑态来!哪家婆婆能看上!
旁人听着姜福家的好似在与武浅容商量,只有武浅容知道姜福家的手劲有多大。
察觉到姜福家的硬态,武浅容知道,今日再闹下去也不会有她的好果子吃了。冷静下来的武浅容,智商稍微回笼一些。
蒋夫人或许碍于武家的面子不能直接处置了她,可是蒋夫人不是包子,这不就直接要走了她的奶姐!
兆红签了新的契书,便与她再无瓜葛!兆红的生死,也与她无关!从现在开始,兆红是蒋家的下人。主子打杀个把下人,是不需要与人交代的。可见她先前想要凭此给蒋五泼脏水是多么的幼稚!
事情到此,蒋夫人与她的事情算是了了。但是武夫人,她婶娘与她的账还有得清算!
武浅容到现在才知道怕了。
可武夫人和蒋夫人都不会给她改过的机会。
像她们这样的人家,轻易不能得罪人,一旦得罪了,便是死仇!她于蒋家的仇算是结下了!浅姐姐是蒋家的大儿媳妇,她于浅姐姐的仇,也结下了!婶娘是浅姐姐的亲娘,她于武家当家夫人的仇,也就此结下了!
蒋夫人听见武浅容说野姑娘,心说,我儿子都是个废人了,还肖想哪门子的姑娘!不过蒋夫人也怕蒋绍恩真的闹出什么红粉绯闻来,心里头急得火烧火燎似的,偏还要忍住。
武夫人羞于面对蒋夫人,“亲家夫人,我算是没脸再见你了!”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蒋夫人一开始是连武家和武夫人都怨恨上了,可是现在转过头来想,谁家还没有个糟心的亲戚和小辈呢!
这个武家十姑娘,不过是个二房的丫头,与武夫人何干?
只要武家是武夫人夫妇两个当家一天,也不与武家相干。“先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您别与我见怪!再说咱们的情分,也不是这么说的。”
蒋夫人越是宽和,武夫人越觉得没脸。“妹妹大人大量,可我不能装糊涂。今次,是我武家人无状在先。”武夫人拉着蒋夫人的手不让她说话,“妹妹放心!和稀泥不是我的作风,今日的事,我是定要给蒋家一个交代的!”
蒋夫人就说武夫人好。武夫人确实是好。
今日的事,蒋夫人自己想开是她自己的事,可若武夫人真的仗着亲家的情分,将此事轻易掀过去,她虽不会说什么,可是日后和武家相交到哪种程度,就要重新思量了。
毕竟亲戚,亲戚,亲亲热热,互助互帮才是正道。想必武夫人也是深知这一点的。
“我知姐姐为难,不过是二房闺女的作态,并不能代表武家,也不会毁了蒋武两家的情分,很不必放在心上。”蒋夫人怎么想,她不说,就没有人知道,所以该说的话得说,该给的定心丸还是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