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喻宗籇怕有人借机落井下石。
长生说白了,就是自身能耐点,真有事,身后除了一帮拖后腿的,连个给她张目的人都没有。
。。。
蒋绍恩惆怅了一天。没想到,才回家,又被品熏在门口给截住了。
“......”蒋绍恩在外头听了一耳朵的‘花木兰’,心里多少有点数,但还是不死心的问道,“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品熏能怎么说,还得拐着弯的提个醒呗!
“早起夫人听了一出笑话,因为太过匪夷所思,碰坏了两只茶碗,又因惊思过度,茶饭不思了一天。”什么金银花降火茶,都不好使啦!五爷,您节哀顺变吧!
蒋绍恩懂了。他娘这是知道了!还砸了不少东西,饭都吃不下,专等着治他了!
果然,蒋夫人的怒火经过了一天半点没往下掉,还往上升了好几阶!
蒋绍恩前脚才迈进他娘的院子,后脚就让胡啦一片人给捆了!
“......”这他娘是预备好了的!他还能跑是咋地!
蒋夫人这时候可不心疼儿子了,她站在屋檐下指着蒋绍恩怒道,“说!你干什么去了!”
“......”
蒋绍恩不说,蒋夫人就不知道吗?
蒋绍恩不知道的是,在他满大街乱逛荡的时候,蒋夫人已经派人上长生家去拿人了!大门都给砸烂了不说,方升也给捆回来了!
“我道你这些年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上,原来是身边早就有人了!说,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那贱人的身份!你和她到底什么时候好上的!”早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小儿子从小到大对谁这么上心过啊!连家里头的世仆都借给人看大门去了!
方升:小子是做大管家的呀!
“娘!你胡说什么呢!”
啪!一个茶壶砸过来!直接在蒋绍恩肩上开花了!
“少给老娘装蒜!这么些年,你和花楼里那个整出多少幺蛾子!我平日不说,那是给你留面子!你呐!你倒是我的好儿子,合着外人在你娘眼皮子底下玩暗度陈仓!”
“娘!”蒋绍恩虽然知道她娘不会同意他和长生的事,但她娘说出来的话也太难听了!什么贱人!花楼里那个!什么叫暗度陈仓!“您怎么能随便给人泼脏水!我一大老爷们是不怕的!可长生是清清白白的,您不能冤枉人!”
“啊呸!清白个屁!谁家清白的姑娘和一堆老爷们滚在一块儿!清白的姑娘能和你住一个屋子!冤枉!你们俩住在一块多少时间了!说你们俩没有首尾谁信?!你当我是傻的吗!”蒋夫人越说越来气,“你不说我还忘了!来人!叫府医来!一个青楼出来的贱人能是什么好东西!赶紧让府医给你看看有没有沾上什么脏病!”
蒋绍恩心都要气炸了!
这要是别人也便罢了!这人是他亲娘!这么些年,他对长生是小心又小心,仔细又仔细,生怕什么时候委屈了心上人!可他娘竟然当着他的面可着劲的侮辱她!
“我看今天谁敢动我!”
“反了你了!叫府医!”蒋夫人这时候想的就多了,当初蒋幽梦那事就透着邪乎,当时没注意,现在想来,小儿子出事那天,张新奎和长生都在的!怎么就那么巧呢!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是她和大嫂打算把两人婚事敲定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