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浦回去之后就叫秦夫人给关进密牢了。只是这贱,婢是个硬骨头,硬是熬到死也没说什么有用的。不过后来我查出她和姓柳的那贱,人生的小贱,种有首尾。”
什么姓柳的,柳侧妃明明姓李!不过好吧,其实她也不在意。
“哎,当初我就是看上了她的风骨,只没想到,她的风骨倒用在我的身上。”最关键的,南浦长着一副禁欲脸她哪知道人家瓤子里实际是荡,妇呢!
“少说这些没有用的。等你的伤好了就赶紧和我们回去吧!”再不回去他怕皇上罢工跑过来啊!
长生这个幽怨呐,“知道我伤了你们不带个太医过来!”
“嘿!有敬神医的后人随叫随到你还想怎么着啊!”太医院那群老倭瓜哪比得上人家!
屁的神医后人呐!长生现在一见敬敏之就头疼,“反正我不让姓敬的看了!”太特么遭罪了!
“不许胡闹啊!”伤在后背上,留疤怎么办!宋江行什么都能由着长生,唯独这一样不行。
“哼!我不跟你说话了!”
长生气哼哼的走了,这把宋江行郁闷的呦,“嘿!越大越不知好歹,你瞅瞅连好赖都分不出来呢!”
陆离笑眯眯的摇着扇子坐在一边不说话。
“跟你说话呐!”死冷的天摇个头啊!
“你没看出来平安的精气头不错?”
“看出来啦!”这死孩子打小就能作,越作越精神!
“敬先生的药当真好。”从梁秋的描绘中,不用看陆离就知道长生的伤有多重。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跟没事人似的了。昨天他们来的时候,长生骑在人家身上好不威风的!
“可惜这死孩子不识好歹。”
未必是不识好歹。只有亲近的人才能没有顾忌的打闹。
别看长生说起敬敏之气呼呼的,但她真没做啥实际的反抗。
“你说宋莲的事皇上和秦夫人知道不?”
“未必不知道。”尤其在宋莲转手嫁给了陇西王世子之后,秦夫人一脉对宋中尉的打压和撕扯怎么看都不一般。这绝不会是两个政见对立面的博弈,而是带着不死不休的决绝。“你还记着太上皇给宋中尉安的什么罪名吧?”
谋逆!啥子谋逆呦!宋中尉只是扭头跟陇西王府干了,末了人家陇西王一家灰溜溜的滚回到陇西去了,宋中尉这个跟人干的小弟并一家老小做成了黄土。要说没有别的事,谁信!
当时大家以为太上皇是记恨宋中尉背叛自己的亲儿子呢,现在看来,问题哪是出在那呢,分明是宋中尉和宋莲暗害平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