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吕老太爷前头还暗戳戳的以为喻可芗是给他作态呢!合着是真打呀!
哎呦妈呀!吕老太爷现在倒宁可喻可芗是给他作态来着!不然长公主好好的到他们家,脸上挂着伤走的,皇上还不吃了他!手里头握着把柄也没有用!
吕老太爷为自己脖颈儿上的脑瓜壳子担忧。
长生也不大得劲儿啊!虽然知道二姐这是为她好来着,可她摸着脸上横着的红凛子疼得直抽抽!“老大人,嘶!咱们真不是故意的!”可疼死老娘了!
长生疼的说不下去,蒋绍恩举着叫人抽花了的双手捧着亲媳妇也说不出啊!太叫人心疼了!喻可芗!不是人!
张新奎煳噜了一把叫人抽散了的发髻,带着一脸的血道子站出来,“都是我的错!”
定启超呲牙咧嘴的把三家分了的土放在吕老太爷跟前,“老大人看看,都在这里了!没多拿!真就这一点!您说您家里头过的红红火火这多叫人眼红呢!我们几个没恶意,就想沾沾您家的光!啊我们也没想一直沾着来着!这不打算过些日子就还回去嘛!”
呵呵,老子叫人掘坟合着怪老子过的好!那什么,前头谁说大水冲了龙王庙来着?!
吕老太爷要不是看定启超叫孙媳妇抽的前胸后背上都是破布条子,非跳起来再给他一脚不可!
不过这道令人费解的迷案算是破解了一半。至于另一半,哼哼,罢!叫那针儿干啥呢!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吕老太爷也不知道说啥了。他总不能说,啊!殿下没事,咱们还能愉快的玩耍?快别逗了了!他想玩儿,长公主殿下还不定乐意跟他玩了呢!好在他们家还有个香芗郡主。就算不亲近,可也别记了仇。
长生几个歪歪扭扭的从吕家大宅里出来,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来着。毕竟这事起头起的轰轰烈烈,结束的草草率率啊。当然长生也不希望吕老头和她不依不饶来着。
喻可芗身边的丫鬟偷摸塞给长生一盒硬邦邦的东西,颇是恨铁不成钢地道,“殿下!您就让人省省心吧!”完了还怪不放心的叮嘱道,“出了门哪都别去,赶紧回去把药膏涂了!别落疤!”
“嘿嘿!”喻可芗这丫鬟长生熟啊!说来还是她娘给喻可芗的!“知道!你叫二姐好好养胎!回头我找她出去玩儿!”
丫鬟心说祖宗啊!您快消停点吧!
长生心里头惦记萧忆思,没工夫跟她瞎磨叽,“行了你回吧!我们几个走了!”
张新奎摸着手背上好像印上去的印子说了,“郡主好功夫!”
您别看他们几个打的惨,其实喻可芗手底下可有功夫了!就好像隔着皮打苹果,皮没事,里头的瓤都烂了是一个道理!他们几个呢正相反,外表看着老惨了,其实皮子里头一点事没有!当然,也有那么几下子喻可芗是动真格的,用喻可芗的话来说,一点疼的表情都没有,看起来不像啊!
“那是!我二姐可厉害了!”
“......”老子又没夸你!
“回头你叫太医正给郡主看看,别动了胎气。我记得咱们家库房里还有不少血燕,叫星影给郡主送过来几包!”能不能用上就是这么个意思。
蒋绍恩吧,平时和喻可芗不对付。可再不对付也得承她这个情!要没有喻可芗在前头来这一出,他们的事还不定怎么了呢。就算是为了颜面,吕家老头也不能这么轻易结束了,到时候伤的还不是长生的威望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