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与姜媛成婚前,吴世风就曾在街上调戏过姜媛,被帝辛狠揍一顿后,至今都记着这个仇。
从到大,吴世风就没像那日如此憋屈过!
对于吴世风,帝辛也并没有放在眼中,别看吴世风乃为齐候四子,却是活脱脱的一个纨绔子。要不然,吴世风长这么大,也不会连帝辛的面都没见过一次。
往日宫内举办宴会,或是庆祝活动时,齐候基本上只会带上齐候府的大公子,或是二公子,甚至齐候的三女儿,都曾在禁宫内,与帝辛有过一面之缘。
许是也知道吴世风纨绔的本性,不敢带他入宫,丢了颜面是,若冲撞鳞乙,可就是大罪了。
“是你啊,看来之前的那顿打,还没有让你长记性。”帝辛平淡道。
“你﹍﹍”吴世风怒极,但一想到对方恐怖的修为,便跟打了蔫似得,愤恨不语。
不理会吴世风,帝辛朝林胜踏了一步,磅礴的威压若狂风骤雨般,笼罩住他的躯体,“你还,还是不还?”
林胜面色煞白,忍不住地蹬蹬后退。
陈程一脸惊骇,身体不由自主的被一股劲风吹到了一边。
“好恐怖的修为!此人究竟是何人,哪怕是十宗大师兄,也不过如此吧?!”
陈世光离老远就看到鳞辛,但听他并没有打算暴漏自己身份的意思,也只能摇头不语,命人修复好又又又﹍﹍破损的擂台。
“休要以势压人!我可不怕你!”林胜牙齿打着颤,心底无比的骇然,这世间竟有如此少年,修为直逼老一辈顶尖人物!
倏然,帝辛浑身的气势一收,淡然道,“今必须把这钱还给我,否则的话,我会杀人。”
“人王脚下,岂容你逞凶?”陈程厉喝。
“欠债还钱经地义,你不还我钱,被我打死了,不过几牢狱之灾罢了。哦,对了,我背后的势力很强大,属于朝歌城最有权势的哪一类。”帝辛坦然道。
众人哑然,这还不是以势压人?摆明了告诉对方,纵然打死了你,凭我身后的势力,也足以保我周全。
簇毕竟是朝歌,是大商朝国都,若这名白袍少年真的是某位大权贵的嫡系后裔,想要处死他,根本没可能,或许真像对方的那样,蹲几牢房,赔一点钱了事罢了。
再有,按照修真界肉弱强食的法则,你被同辈人打死了,那是你技不如人,出去那都是丢面子的事情,自家长辈管不管,管到怎样的力度,都是个未知数。
林胜没钱,但斧山宗有钱,可林胜也不敢把此事向宗内坦白,不然的话,他的威望必然一泻千里,何德何能坐在少宗主这个位置上?
“大师兄!”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一名斧山宗弟子连忙跑了过来,附在林胜耳边,窃窃私语了一段话。
听后,林胜眼眸豁然一亮,道,“我手头没有那么多现金,不如这样,咱俩在赌一次,赌注便是二百万贝币,若我赢了,咱们两清,若我输了﹍﹍再输你两百万!”
帝辛讶然,这子哪里来的底气?
输一次不够,还想输第二次?就不怕输到连裤衩都没有,裸奔离开朝歌城?
略微沉吟,帝辛想到自己修有的诸般神通,自然没有理由惧他,当下也点头应诺。
“大师兄﹍﹍”张枫满脸忧色,那可是四百万贝币啊!相当于两件下品法宝的价值。
要知道,哪怕是作为斧山宗少宗主的林胜,身上也只有一件狼牙匕首这种下品法宝护身。
“你若想向宗内告密,现在就可以去。”林胜转过头来,冲张枫冷冷地道。
张枫闻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殿下当心,此人必是有所依仗,不然不会如此自信。”余化低声道。
“我知道,那两百万贝币,他输定了。”帝辛背着手,语气无比地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