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养在朝歌,充当门面,震慑宵小。
帝辛回到御案旁的桌子处,命黄忠贤研墨,亲自给邓九公写了一封信。
两天一夜后,帝辛的亲笔信,以飞剑传书方式,送到了三山关总兵府内。
一名年貌五旬的老者,倚在宽大的座椅椅背上,读着手里的信。
老者便是三山关总兵邓九公。
下方两列,便是三山关的文臣武将。
“人王征伐,原为诛逆救民。大将专阃外之寄,正代天行拯溺之权。今南蛮不道,不服王化,纳亡招叛,大肆猖獗。孤累勤问罪之师。彼反抗军而树敌致王师累辱,大损国威,深为不法,孤心恶之。特敕尔用心料理,相机进剿务擒首恶,解阙献俘,以正国典。尔其钦哉,毋负孤托重至意。故兹尔诏。”
这封信,是帝辛代帝乙口吻来写的。
他手握监国之权,等若是人王,自然有资格代替帝乙写下这篇诏书。
“世子殿下来信说,西南大捷,问我们何时把捷报传去朝歌?”邓九公声音平静,把诏书的大致意思传达给诸将。
“臣惶恐,有负圣恩。”众将向朝歌方向跪拜。
“父帅,西南大捷,羌氐两族败亡大山深处,相比南蛮人此刻也收到了消息,估计用不了几天,他们便会闻风而逃了。”一名样貌清秀,估『摸』二十左右的青年,对邓九公抱拳道。
他叫邓秀,邓九公的长子。
“西南大捷,风云侯主动追击,令羌氐两族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世子殿下这封问责信,说是敲打,实则是大为不满,不满我们把战事拖延到现在,任由南蛮在关外耀武扬威。纵使南蛮退去了,我们也只是功过相抵罢了。”邓九公说道。
众将沉默,青龙关的总体力量,要远逊『色』三山关,毕竟三山关要面对的是南蛮族,而羌氐两族纵然联合在一起,底蕴也远逊『色』南蛮,入不了“四夷”行列,即使是在西南地区,也只能在深山里称王称霸,被朝廷大军围堵在大山深处,无法扩充其疆土范围。
在西南『乱』局刚开始之前,羌氐两族更是以偷袭的方式,祭出天火琉璃灯,令青龙关损兵折将,战事初期,几乎是压着青龙关打,可即使是这样,青龙关不仅打赢了,更是冲入了西南腹地,围杀羌氐两族上万精锐,凯旋而归。
而反观三山关,除了初期沦陷几座关隘、军镇外,总体实力并没有损耗太多,右边亦有游魂关牵制了南蛮一部分兵力,三山关的总体局势,其实要比青龙关好上许多。
结果青龙关已经平息了叛『乱』,而三山关却依旧与南蛮族处于胶着状态,再加上对邓九公本就没有什么好印象,帝辛自然是大为不满。
“总兵大人,末将愿领大军出关迎敌!”这时,一名身披甲胄的将军出列,抱拳低喝道。
赵升,原三山关校尉,自邓九公升任三山关总兵后,为了培养属于自己的心腹,邓九公便翻遍三山关将领们的履历,见赵升天赋不错,作战亦是勇猛,便提拔赵升做了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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