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
那些官兵亲眼目睹方才可怕的画面都不敢再往前面冲了,有些胆小的更是往后逃窜,逃跑的那些官兵都被似毒和斩杀在剑下。
官兵们见冲前面也是死了,后面也逃不了就又硬着头皮冲了过去,这回换二当家谢凌盛对付他们,谢凌盛手中的骨扇一甩出去放倒一大片的官兵,后面的官兵又不敢上去了,停下脚步来。
又停下来了,似毒拿起一张弓箭就拉弓箭射死了前面一个官兵,后面的官兵见同伴死了又往前冲去,应非墨没想到这个官兵头领的手段竟然比自己这些土匪还要凶残忍不住皱了皱眉对身旁的三当家言娇娇说道:“三妹,这群人交给你,我去会会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好的,大哥你放心去吧!”言娇娇答应一声就从身上取出一包粉末撒向那群官兵,官兵被迷了眼睛纷纷痛苦的嚎叫着倒下去了。
应非墨轻功还是可以的踩着那些官兵的脑袋就到了似毒面前,手中的巨斧霍霍生风甩向似毒,似毒眯了眯眼睛身体往旁边侧开躲过了这一斧头,手一番缠绕在手臂上的骨鞭就到了她手里。
似毒足尖轻点地面,手一挥骨鞭就往应非墨的面门袭击过去,应非墨用斧头轻轻挡在前面,骨鞭在他手中的巨斧上碰撞出好些火花,那银制骨鞭断裂开来,似毒连退数步身体拖着地面,面色惨败。
应非墨手中的斧头拖过地面划出一串火星,冰冷的看着似毒,似这般灭绝人性连自己人都杀的人他是最不喜欢了的,高高举起手中巨斧做势就要砸在似毒脑袋上,说时迟那时快樊榭挡在了似毒面前。
应非墨手中的斧头和樊榭手中的剑碰撞出火花,樊榭含笑对他说道:“阁下武功不错若是能归顺朝廷前途不可限量。”
“呸!老子在山里面做大王还有口饭吃,如今的朝廷贪官无数,谁要去孝顺这样的皇帝。”应非墨举起斧头就又砸了过去。
“既然你不愿意归顺朝廷那便不要怪本官没有给过你机会了。”樊榭用剑轻轻挑开了那巨斧,身影一晃就到了应非墨身后,手中的剑直接贯穿了应非墨的肩膀,应非墨面色一白,身子一个踉跄险些就倒下还好谢凌盛突然出现扶着他。
谢凌盛一手扶着应非墨一手摇晃手中骨扇,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小公子,你说你来就来吧!你朝风华勾勾手指头风华便随你走了,你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端、木、风、华!”樊榭后牙槽磨了磨,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眼前男不男女不女的谢凌盛,眼神冷冽下来。
“小公子,你叫风华干嘛啊!想要风华跟你走吗?”谢凌盛笑眯着眼睛继续调戏樊榭说道。
“你再用这么恶心的话和我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给阉了!”樊榭手中的剑一剑划开谢凌盛的裤管,谢凌盛面色一白急忙伸手
“小公子,你这么做不好啊!你若喜欢风华便直接于风华进去谈谈人生就好……”谢凌盛很快又开腔调戏樊榭,樊榭面色越发阴沉,手中的剑直接就往他身上某个要命的东西刺。
“似毒!!!”樊榭没想到似毒会推开自己,看着似毒受伤的脸,他有些懊悔自己轻敌了,原本以为谢凌盛只是花架子,没想到会有后招他伸手抱紧了似毒。
“似毒,你怎么这么傻啊!”樊榭轻轻把似毒拥紧在怀里面,目光落在似毒受伤的脸上,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庞,有些心疼,更多还是懊悔自己的轻敌。
说来也是自己大意了,当初谢凌盛在衙门是故意给自己放水,自己还以为谢凌盛就那么两下才大意了,造成了毒毒为自己受伤,真是该死。
谢凌盛原本在扇面快要接近樊榭的时候就打算收手了,后来看到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冲出来他便起了杀心,谢凌盛很清楚的在似毒眼里看到对樊榭的占有欲望,樊榭是自己的猎物怎么容得他人肖想。
谢凌盛的目光落在樊榭抱在怀里被自己毁容了的女人身上,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往前走了一步到了樊榭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樊榭和似毒说道:“贱女人,这就是你肖想不该属于你的东西的代价,再敢对小公子存在非分之想明年的今日就会是你的忌日。”
似毒抬眼看着谢凌盛,阴狠的目光上下扫视这位不阴不阳的男人,这恶心的男人果真对公子存了那肮脏的想法,公子这般风姿卓越之人如何能看上他,呵呵!
似毒心底腹诽着,眼神越发冷下来,用眼神和谢凌盛交锋,那眼神丝毫不比谢凌盛弱上半分,喉间一口腥甜满上心头,鲜红的血溢出嘴角,她的面色一白,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谢凌盛眯眼笑意甚浓,收回目光说道:“是不是感觉心头绞痛,头晕,丹田内有异物在翻滚的感觉啊!”
似毒瞪着谢凌盛,没错是这样的症状,似毒自己就是用毒出生自然知道这是中毒的症状,一般中毒都是吐出毒血,这种不会吐出毒血的毒比寻常毒药还要烈性三分,似毒感觉自己现在身子在慢慢变得虚弱,好像要飘起来却又漂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