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不能马上下结论，他还要再多多接触薛静。

卫霆对薛静道，“能借程老师几分钟吗？”

薛静点点头，“好。”她识趣的把空间留给程言。

在薛静的眼里，卫霆这个人矛盾又傲娇，心眼儿不多，是个直肠子。

而程言刚刚还嫌弃卫霆占据他和薛静的独处时间，结果现在直接把薛静支开，跟他单独说话，他俩能聊啥？

卫霆重新打量起程言，感觉他确实是跟从前不一样了。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呢？大概就是没有了以前那种像是刻到骨子里的冷漠，整个人烟火气息浓重，他倒是想知道程言到底是怎么选择的。

卫霆，“我记得咱们有一回跟几个老同学吃饭，你说你有三个择偶标准。”

提起这个择偶标准程言脸色就很微妙，这话可千万不能让薛静听见，突然有点感激提前把薛静支开。

程言故作不知，那只是之前一直坚信的标准，跟谁都没有关系。人最终的抉择不可能永远跟原来一样。

程言拿出他冷酷的一面，“是，但很多人未来喜欢的人跟自己最初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当个玩笑听听就是了，并不代表什么。”

卫霆笑了下，“你说的也对，是我想左了。作为朋友，能和我说说你们认识的过程吗？”

他没直接提李均的名字，顾忌着他们两人还没正式公开。

程言斜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卫霆倒也没觉得程言会愿意在镜头前说出他和恋人的恋爱经过。

他只是有点遗憾罢了。

卫霆，“来到客栈三天，倒给我很多感触，脑子也清醒很多。”

程言，“主要是这边环境好啊，能让人沉思很多平时没注意到的问题。”

卫霆，“是啊，我这些年过得大概也是浑浑噩噩了，现在才被拍醒。”

程言扯了扯嘴角，“这是好事，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我们高中那会儿不是有个一直跟你竞争的第二名吗？他前段时间还见着我，跟我打听你来着。”

转移话题是最佳的聊天方式，这是他家小静教的，简直再实用不过！

卫霆对程言说的那位同学印象深刻，“你是说那个买彩票总是能中奖的锦鲤？”

程言，“就是他，他现在依旧还是锦鲤的体质，我见到他的时候是在一个颁奖典礼上，他好像又中奖了。”

卫霆，“……这种人为什么要加他，只会把我的好运给吸光。”

程言，“也是哦，你手气太黑。”

卫霆，“闭嘴吧，我手气黑都是你们的错。”

程言连忙撇清，“可跟我没关系，也许你找锦鲤摸摸他的手能带来好运。”

卫霆也觉得自己运气太差，要不他怎么会遇上程言，简直是他这辈子做过最蠢的事。

啊，烦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