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主说笑了。都是老朋友了,那就不签了!”
李平安笑道。自从跟邪无风签了契约后,他便对契约有了恐惧,尤其是这种大额的生意。一旦违约赔款的话,真的赔不起。
“李家主,价格没变吧?”
“就算价格变了,在廖家主这里,价格也不会变。”
“呵呵呵,谢谢李家主这么看得起廖某。说实话,廖某只带来了十五万两银子,若是价格变了,廖某带来的银子还真的不够。”
“廖家主放心,十五万两银子,三艘大船,够了!”
李平安笑道。单独卖的话,一艘大船五万两,他会考虑。但廖定山一下子要了十艘,那他就不会考虑了!
“那好,后面的银子,廖某会陆续送上。”
“这不是事!”
李平安笑道。
丫鬟们进了客厅,送上来了茶水。
“廖家主,喝茶!请喝茶!”
“李家主请!”
廖定山和李平安喝着茶。
廖定山和李平安又聊了一阵子,两人没有签契约,便把这事定下了。李平安不怕,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廖定山带来了十五万两银子,他便先给廖定山三艘船。
廖定山的出现对李平安来说,就是雪中送炭。虽然廖定山不能一下子拿出五十万两银子,但这笔生意高达五十万两银子,除去成本,他们李家可以净赚三十万两银子,正好抵消了他被邪无风讹走的二十万两银子。
这也让他们李家在被封了矿场后,缓了一口气。
.....
邵阳道台府,徐环山坐在后院中,晒着太阳,看着书。他也知道,最近他很容易烦躁,便看起了书,让自己清静清静。
谭文献走了过去,看着徐环山,轻声地道:“大人,邵阳道的廖定山要从李家买走了三艘大船,李家的人已经派人在准备。”
徐环山放下了手中的书,问道:“廖定山买大船干嘛?廖家不是已经从祁阳城除名了吗?”
“是的。廖家的家业被邪无风收购了,不过据下官所知,罗家灭了后,廖家跟邪无风走的很近。”
“你是说,这是邪无风的意思?”
“不敢确定,不过不得不防。如果是邪无风的意思,他突然买大船,可能是想去其他的地方买矿铁。”
“去通州吗?”
“有这个可能。我们跟通州的赤炼堂不熟,若是他们愿意低价卖矿铁给邪无风,就麻烦了!”
“混蛋!都是这个李平安惹的祸!”
徐环山道。说完,徐环山沉声道:“不管是不是,你立马带人去把李家的船厂封了,然后去告诉李平安,让他们家最近安分点,不要再做任何人的生意。”
“是,大人!”
谭文献应道。说完,谭文献快步离开了,去了前院的大堂,理定了查封李家船厂的文书,然后盖上了道台府的印章。
谭文献也是这么想的,廖定山的出现,不管是不是邪无风的意思,他们都要断了任何可能『性』。既然邪无风已经把城墙拆了,就绝对不能让他重新建造起来。
对付邪无风,用这种办法是最好的。杀了邪无风,会把事情闹大,会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