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无风吃饱喝足后,李真春带着邪无风去了附近的客栈,他已经为邪无风安排好了住宿的房间。邪无风自然不会跟李真春客气。
邪无风还让李真春帮忙,将关州城内所有的客栈全都包下来。说是请李真春帮忙,但这银子,还是得李真春来掏。
虽然心中不爽,但李真春毫无办法。唐启要将邪无风留在关州城,邪无风提出的任何要求,他只能满足。
帮邪无风安排好了一切,李真春回到了唐启在的茶楼。
唐启在茶楼中喝着茶,吃着点心,等着李真春。
李真春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唐启的跟前,愤愤地道:“殿下,那个邪无风实在太可恶了,下官出三万五千两银子,他依然觉得少,不愿将突突车卖给下官。”
“嗯!”
唐启点了点头,道:“李大人不要急,邪无风怎么说?”
“回殿下。他说为了五百万两黄金,他便改变主意,既得罪了周楚,又丢了面子。他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更多的黄金,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李大人不要急,邪无风本就是个贪心的人。这么说的话,邪无风有意将突突车专卖给他人?”
“看他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嘴上说为难,但又不拒绝下官,一副奸商的嘴脸。”
“嗯!”
唐启点了点头,喝了口茶,没有说话。这在他的预料之中,五百万两黄金不足以让邪无风改变主意。其实,邪无风说的没错,一旦他改变了主意,将突突车卖给了唐国,他就得罪了周国。
换成是他,也不会为了五百万两黄金做这种傻事。
现在,邪无风没有明确地拒绝李真春,说明邪无风很贪心,想要更多的金子。只是开多少的价格才会让邪无风改变主意?这笔生意实在太大了,稍有不慎,便会吃很大的亏。
见唐启不说话,李真春轻声地道:“殿下,您真的打算从邪无风手中买走突突车?”
“嗯!”
唐启点了点头,道:“突突车是祁阳城最高端的科技,我们必须要得到。否则,我们就会被邪无风的祁阳城越甩越远。”
从祁阳城到万胜城,突突车一天一夜就能跑个来回。而他们骑快马,则需要好几天的时间。这种差距实在太大了,所以不管如何,他都要得到突突车。有些东西的价值,不是银子能够衡量的!
“殿下,邪无风在关州城中,若是邪无风犯了案,我们不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扣下邪无风的突突车?又何须花那么多的银子?”
“李大人的意思是?”
“哎呀,下官的意思是,倘若邪无风犯了案。就算我们不能霸占邪无风的突突车,邪无风的突突车一时半会也无法离开关州城。当然,本官不会第一时间给邪无风定罪,可以拖住邪无风。周楚等不到邪无风的突突车,自然会打消购买突突车的念头,还会怪罪邪无风。到时突突车便是殿下的了呀!此计简直是一举两得呀!”
李真春自作聪明地道。他觉得他这个想法很好,简直完美至极。毕竟在这关州城内,是他说了算。一直以来,在关州城内,他说黑的,就算白的也是黑的!
听李真春说完,唐启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冷冷地问道:“李大人,你就是这么为官的吗?!!!”
见唐启的脸色变冷,李真春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磕头道:“殿下,下官以前可不敢这么做呀!下官这是在为殿下想办法,三万五千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呀!”
“李大人,你太小瞧邪无风了。本王不是说过,邪无风动不得,而且不能跟他起正面冲突。”
“是,是,是,殿下说的是!下官一时糊涂,想了个肮脏的办法,请殿下恕罪!”
李真春磕头道。吓坏了。他不太明白唐启的意思,邪无风为什么动不得?邪无风有那么厉害吗?现在可是在关州城,邪无风不过带来了一千人而已。
“起来吧!”
“谢谢,谢谢殿下!”
李真春连忙谢道。从地上爬了起来,额头上全是虚汗。
“李大人,你不了解邪无风。若是这么容易就能对付邪无风,本王何须亲自过来?多少人就是因为小瞧了邪无风,栽在了他的手上?”
“是,是,是,殿下说的是!是下官愚钝,差点坏了殿下的大事。”
“罢了,这不能怪你。你不了解邪无风。”
“谢谢,谢谢陛下!”
李真春连忙谢道。说完,李真春轻声地道:“殿下,那,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继续,继续跟邪无风讲价吗?”
“你继续试探邪无风,看看能否从他口中套出最低的价格。邪无风不拒绝你,便说明他不是真心实意想将突突车卖给周国,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但切记不该说的不要乱说,别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办法,邪无风在关州城内,不能有任何差错。否则,你这个关州知州算是做到头了!”
“是,是,是,下官知道,下官知道。下官绝对不会再有其他的想法。下官一切听从殿下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