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很痛苦。

温暖的能量涌入体内，顾云歌在没有注射镇定剂的情况下，慢慢平静下来。

医护人员和顾明庭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看顾念念，又看看两人交握的手。

十分钟后，顾云歌闭眼睡着了。

不同于之前他们给顾云歌注射镇定剂时，她虽然也能强行入睡，但哪怕是在睡梦中她也极其不平静，总是一脸痛苦。这会儿的她却是眉目舒展，像是心灵和身体不曾受过创伤，眉眼间仿佛又恢复了原来的天真。

顾明庭几乎要落下泪来，感激的看着顾念念。

他拉起被子给顾云歌盖好，然后低声道谢：“谢谢你，念念小姐！”

顾明庭不知道除了说谢谢，他还能再说什么。

顾念念点点头，算是应了。

顾明庭让人继续在房间里守着顾云歌，然后带着顾念念出了房间。

“云歌自从回来之后情绪就一直很不稳定，我尝试过很多种办法。可她有时候连我都不认识了……”

说到后面，顾明庭语气竟然已经有些哽咽。

顾念念和他一起下楼，听着顾明庭说顾云歌以前是多天真可爱的姑娘。

“我以为我能够把她们保护得很好，是我错了。有些人决心想要伤害她们，我根本防不胜防！”

顾念念听着顾明庭那咬牙切齿的恨意，也有些理解。

毕竟两个妹妹，一死一伤，而且遭遇了那样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