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件事以后,村上的村民对我们异常的热情,都想请我们到家中做客。
石伟和我都拒绝了,最后我们来到了田园家。
田园的父亲和母亲是憨厚老实的人,他们拿出了最好的东西接待我和石伟。
石伟坐了下来,看着田园的父亲,“这还不急,大叔,麻烦你跑一趟,把那两家找来。”
田园的父亲放下了手里的活儿,灿灿的笑了笑,转身就走出去了,他急忙招来了王丽和薛林的父亲。
他们三人仍然很纠结,不知这事应不应该告诉我和石伟。
田园推了推自己的父亲,“爸,你有什么事儿就快说吧,有什么比生命还重要的?”
田园的父亲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这事儿还用你教训老子,去一边儿去,老子知道。”
田园委屈的瘪了瘪嘴,坐着小板凳儿呆在一旁。
石伟端起茶喝了一口,憋了一眼在座的三个男人,“怎么还不准备说,只是包不住火的,让我给你们提个醒儿,在你们的父辈时,村子里突然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人,你的父亲就起了『色』心,想要占为己有……。”
田园的父亲觉得这事儿非常的丢人,他急忙打断了石伟,“大师,你别说了,别说了。”
田园的父亲站起来,拉着自己的儿子就扔出了屋外,一下关上了门,“臭小子,你别在这给我偷听,多远点儿。”
田园觉得很无辜,自己又不会多话,只是坐在那儿听听,还被父亲扔了出来,她不开心的走到了厨房,去找自己的母亲。
田园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你父亲他们有事儿不让你听就别听。。”
田原本想告状,一听母亲的话,最后闭上了嘴。
薛林的父亲叹了一口气,一边吸着旱烟,一边说:“我们的父辈曾经有手耗闲,不是吃喝玩乐,就是嫖女人,之前村上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比村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年轻,都要漂亮。
那时我还年轻,我记得她的皮肤特别的白,有着妖娆的身姿,细嫩的嗓音,每次他一说话,一人的骨头都酥了。
我记得当时我爹和我娘,曾经因为这个女人发生过多次的争吵。
我爹经常去找人家,和这个女人是一个好女人,根本没有搭理他。
最后我父亲和他们俩的父亲就起了歹心,总被施暴于人,在一天的夜里,他们一起来到了女人的家。
其实想想,一个女人怎能敌过三个男人,结果一目了然这个男人,三个男人得逞了,践踏了这个女人。
可结果还没有完,他们怕女人说出去,就把女人拉到了林子里,扒光了她的衣服。
正好,村山上共下了一个罐子,这个罐子里装着一个偌大的蝴蝶,他们就把女人,『揉』成了一团,装到了罐子里,和这个蝴蝶撞到了一起。
三人回来以后,经常做到个梦,梦中他们看见这个女人,变成了一只蝴蝶,蝴蝶在衣服中渐渐消失,最后只剩下一件衣服。
我爹他们经常生活在恐慌之中,最后他们找来了法师,法师让他们准备一口漆黑的棺材,给女人下葬,就葬在南边的山上。”
我愤怒的瞪着眼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畜生真是畜生,居然如此对一个女人,当时就没有人管吗?”
田园的父亲弱弱的说了一句,“当时我们三家在村子上是有权有势,谁敢管这事儿?”
我顺着声音瞪了回去。
石伟拉着我坐了下来,“那明天你们就陪我们去找棺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