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他是我的徒弟,这一点我始终都知道,请你以后不要『乱』说什么自作自受。”
王处机耸了耸自己的肩膀,转身向外走去。
“反正自作自受的又不是我,也不是我挖了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这些事儿都是你们自己整出来的,到时候有什么后果你们就自己承担吧。
我可不希望看见你被逐出师门,你要知道永远和她保持距离,不然有一天一定会酿上不可挽回的后果。”
石伟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一条界线,始终无法跨越的界限,所以他决定这一辈子都不再娶妻。
“放心吧,这一点不用你提醒,我心里始终都明白,我和石伟之间只是师徒关系,并无其他。”
“好啊,你就自我安慰吧,我看你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石伟转身走到了卫生间,他打开淋浴喷头,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在了一旁,任由凉水从头浇了下来,滑过了她冰冷的肌肤。
我从床上醒了以后,看见房间里空空如也,急忙向自己的身旁看了看,记得晚上的时候是石伟陪着自己一起睡的,现在床铺已经冰凉,看来他已经起来了。
我急忙他拉上鞋,从床上走了起来,看见王处机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王处机勾勾自己的嘴角,放下报纸,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有人还说不可能,我看早在点滴之间,已经把所有的心事都透『露』在外表了,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我挑了挑眉,不知道王处机坐在沙发上,叽里咕噜在说些什么,我急忙走了过去,拿起了他的报纸,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大清早的,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叽里咕噜的我一句也没听明白,不会是报纸上又发生了什么新闻吧。”
我拿着手里的报纸翻看了几眼,并没觉得报纸上有什么奇怪的特别的新闻,然后转过头疑问的看着王处机,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和王处机藏的特别好,根本没有表现出来。
“放心吧,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我只会看,我的两只眼睛会紧紧的顶在你的身上,到时候可别闹出什么笑话了,我是不会帮忙的。”
王处机的话让我变得非常的『迷』茫,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时石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把手里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头发,然后扔向了坐在沙发上的王处机。
“你是不是闲的无聊,是不是皮痒痒了,用不用我给你松松筋骨,赶紧去洗漱,不是要去街上吃早餐吗。”
王处机接住了『毛』巾,急忙站了起来,肥胖的身体一扭一扭的向着卫生间走去,嘴边挂着一抹微笑,好像有一种看好戏的心态。
我始终拧着自己的眉头,在『奶』源地看了一眼王处机,又看了一眼石伟,觉着他们两个人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可是他们不准备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