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复在预料之中,当我看到另一盆的时候,我恶作剧的补拍了一张发给蒋石伟,还不忘黑了陆羽涵一把,也不管他会不会鸟我,反正不拉着他垫背,我就不舒服。
有句话叫啥来着给忘了,就是说做了坏事要遭报应的,好像是叫什么现世报的,我这刚黑了陆羽涵一把,回头不到半小时,已经跑了五六次厕所,平均五分钟一次,这频率都可以住在马桶上了。
无意外的吃坏肚子了,罪魁祸首就是那该死爱心早餐。什么嘛,想要表明爱心,可以做的事很多,干嘛非要做自己最不拿手的。就这鬼主意,铁定不会是蒋石伟想出来的,一定是某人在背后怂恿,可恶!
坐在马桶上,我捂着绞痛的肚子,将陆羽涵祖宗八代都招呼了一边,但还是不怎么解气。
稀里哗啦的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都拉出后,我虚脱的倒在床上,无力到动根手指头都觉得是中奢侈的事。
呜咽了好一会,恢复点力气后,我像条蚯蚓似得挪下床,从客厅里找来了『药』箱,吃了止泻的『药』后,我又慢慢悠悠挪回了房间,窝进被子里,打算睡个回笼觉。
没啥食欲的我,现在是头痛肚子痛,全身都在痛,整个人都像是被火烧着似得,好可怜。
想要给蒋石伟打电话的,可想到他现在可能正在勘察所里办案,‘幽冥’出事后,他现在的压力应该也会很大,所以还是算了。打给陆羽涵没人接,也不知道那小子在干嘛,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也没谁了。
睡不着,我就随便看看电视,没过多久手机响了,我接起来发现手机处于待机状态,怎么回事?
愣了半饷才意识到,被呼叫的是我之前用的那部。打来电话的人是孟晓,这个早上才出现过的名字,这会来的还真是巧合。
铃声一直持续到自动挂机,我都没想要去接听,今非昔比,我已经不是我,而是一个借住在尸体上的魂魄,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一来是不想陆羽涵与蒋石伟再为我冒险,二来,我也不想成为他们的累赘。
至今为止,我都没有想明白,那天在医院里孟晓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与陆羽涵有多大的仇,要设计这样的局,他与赤月是否有联手,我不得而知,但我确实亲眼看到他用手术刀切开了羽涵的喉咙。
之后的事,我全然没有了直觉,我被赤月带走了,好像睡了很久,醒来之后我已经在冥界,蒋石伟与陆羽涵带着我前往尸界。
当时的情况很糟,我的魂魄被放在一个水晶球体中,被一种十分清凉的『液』体包裹着,虽然我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但很虚弱,大部分时间都是睡着的,醒来的时间很少,即便醒着也无法说话,感觉就像是要死去一般。
我依稀记得陆羽涵为了什么事与蒋石伟争吵过,差点打起来,那是我第二次看到陆羽涵那么生气,但我没力气去阻止他们的争吵。
偶尔听到他们谈论起冥界十殿什么的,还谈到了两个极为陌生的名字,貌似他们与我有着莫大的关系,可等我有了现在这幅身体询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居然很默契的矢口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