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魁和我学的是一个专业,又是一个寝室的室友,不过他与我是两种类型的人,我的『性』格比较内向朋友也很少,只有宿舍里的几个哥们儿还挺谈的来。
我那时候还挺为孙兴民不值的,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爷爷这么做是为了想让我过的好一点儿。
后来孙兴民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我先是进了重点中学,接着又以全年部倒数第一的成绩,进入了京都大学的校园。
我上初三的那年,孙兴民又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他每次和我爷爷谈话都是背着我的。
这一次我对他们谈话的内容产生了好奇心,就趴在爷爷门前偷听,只听爷爷说道:“小孙啊,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孙兴民说:“不是我说,王老,这一次和以前不同,我们是真没办法了才来请您出山的。”
“别的好说,这件事儿免谈!”
“您就不为了木生考虑考虑?”
团长认为我是演戏的料,就给我安排了角『色』,结果我却把角『色』让给了李大魁,自己选择了剧务。
我心中一动,怎么这里边还有我的事儿呀?
只听爷爷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您老一直希望木生将来能考个好大学有个出息,可是就他那成绩,连高中都没戏,更别说是大学了!”
“说下去!”
团长认为我是演戏的料,就给我安排了角『色』,结果我却把角『色』让给了李大魁,自己选择了剧务。
“只要您老这次能帮我们,木生保送京都大学!”
“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既然是这样,我就帮你一次!”
接着他们就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我觉得有些不妥,想叫住爷爷,可是爷爷却说:“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结果爷爷这一走就没有回来,几天之后,孙兴民把爷爷的遗物,一把木斧交到我的手里,他有些惭愧的说:“木生,对不起,你爷爷他,,,”
“我知道您老一直希望木生将来能考个好大学有个出息,可是就他那成绩,连高中都没戏,更别说是大学了!”
我接过木斧,默默留下了眼泪,说实话我挺恨孙兴民的,但我更恨我自己,爷爷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答应这趟差事。
我问过我爷爷的死因,但是孙兴民却不肯告诉我真相,只是敷衍的说:“你还太小了,等你长大以后,我告诉你!”
“好,既然是这样,我就帮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