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里的土著,都惊讶的朝这边看过来,嘴巴张得老大。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华夏少年,居然这么快挣脱了铁镣,还闯出来杀他们的同伴。
我并没有开枪,而是继续用“暗器”招呼。
因为我并不知道,这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有多少他们的人。
扫清了院里的障碍,我朝蜜琪所在的房间看了一眼。
她身上几乎被扒光,脸色苍白的蜷缩在墙角里。
“林……救我!”蜜琪惊慌失措。
我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呆在这里别动,我先扫荡一番。”
虽然她听不懂中文,却好象明白了我的意图,赶紧找衣服来穿,又悄悄的把门掩上。
外边即将陷入无边的危险中,躲在牢房里,反而是最安全的。
另一间牢房里,馨语和安吉拉被关在一起,她们似乎受了些折磨,身上带着伤,衣服也被撕成条条缕缕的。
看到我出现,馨语浑身一震,眼中闪烁着光芒。
我冲着她使了个眼色,同样示意她别作声。
从那些死人身上,我搜出了三个弹匣,五个手雷,还有两口带锯齿的军刀。
略微思忖,我还扒了其一人的衣服套在身上。
在灯光幽暗的地方,容易让他们误以为是自己人。
我把冲锋枪斜挎在身上,故作轻松的绕往后面。
那里还有两排平房,我记得贼眉鼠眼的舵手,就是过去了那边。
后面的防备,相对来说松懈许多,似乎是他们的住处,好几间房子还亮着灯,闹哄哄的似乎在喝酒。
看到我迎面走来,穿着自己人的衣服,却又面目陌生。后边唯一的岗哨怔了怔,还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哈喽!”我满脸堆笑,冲着对方轻声打招呼。
那人也傻,还嗨了一声。
接下了,他的眉心正中多了一把军刀。
我快步掠过去,将他扶住,不让他重重的倒地,以免惊动其他人。
贴着墙,我朝亮着灯光的房间接近。
虽然听不懂本地的土著语言,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很愤怒,很激动。
悄悄的朝里瞄了一眼,我看到一帮人围坐着喝酒,还打着极具当地特色的一种牌,同时在高声讨论着什么,骂骂咧咧的。
那个舵手就坐在其中,心不在焉的抽着水烟,偶尔瞄几眼附近同伴手里的牌。
屋里的人太多,至少有六七个。
我懒得理会了,拔了三颗手雷,一股脑贴着地扔进去。
轰隆!似乎是有雷霆劈在我脚边,火光冲天,烟尘飞扬,地面都在颤动。
我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暂时失聪了。
这间平房直接被炸塌,里面的人也全都躺下了,甚至于,相邻的两堵墙也被同时震塌。
其他房间里的人,惊叫着冲出来。
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无情的子弹。
AK47愉快的喷吐着枪火,收割着生命。
猝不及防之下,这些人无一幸免。
后面那排平房的土著,也被惊动了。好些人原先在熟睡,甚至没有来得及穿衣,就惊慌失措的冲出来张望。
我猫着腰藏在暗处,不停的点射。
我的枪法和我的暗器手法相当,不是特别准,却也足够致命。
还有藏在房里负隅顽抗的,也被我设法干掉了。
这些土著也就是武装渔民,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又骤然被偷袭,哪可能是我的对手。
找到了我的弯刀,我也没有逗留的意思,带着三女迅速离开。
可能是因为作贼心虚,这个大宅院靠近海边,却远离吉厘岛的居民区,所以虽然闹出了大动静,短时间内还是没人过来查看。
我也不相信,岛上全是海盗,所以带着女人们尽量朝街道方向跑去。
只是,紧紧跟着我的馨语,突然惊骇道,“林栋,你后背流血了,好象中了流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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