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人飞升了,有人没有。八百年的岁月太长了,谁知道呢。”
严明轩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至于这石刀嘛,这就要牵扯到咱们儒门的一桩公案了,他是五十年前天理宗宗主插的。当时天理宗宗主自觉不弱于八圣,因此就搬来一个石墩代表自己,想要放入论道台中,以示自己有资格与八圣论道。
只是可惜,他做不到。
你别看这八个石墩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放在这里,但实际上,这论道台受到八圣的道韵侵染,早就完成了蜕变,生出了种种神异之处,就算是武道一品人仙都搬不动这些石墩。
于是天理宗宗主只能够取巧,把自己道融入到了石刀之中,勉强在石墩后插入了进去。
这个石墩,就是当初夫子坐过的。”
也就是说,石刀能够插入这里,主要原因还是石墩挡住了其他七圣道韵的冲击,否则就凭天理宗宗主根本不可能插下这一刀。
可饶是如此,那也是天下罕见,再无人可以做到。
杨易抬眉:“不对吧,你们儒家好歹也是当世最强的四门之一,怎么会被天理宗的人大摇大摆的进来,还允许他在这里插刀示威?”
严明轩嘿嘿笑道:“先前不是说了嘛,这是儒门内部的一段公案。天理宗宗主实际上是夫子的师弟,但却惊才绝艳,开创了属于自己的新儒道,甚至比夫子还要早成为一品儒圣。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就是他脱离了稷下学宫,建立了天理宗。
我们夫子闭关五十年,常年在问道峰思过崖上修炼,几乎从不露面,就是因为这把石刀的原因。
青天不离,夫子不出。
哦对了,这石刀好像就叫青天刀。
我们稷下学宫流传着这么一个说法,说只要谁能够拔出青天刀,谁就能够成为夫子的亲传弟子,下一任夫子。只是可惜五十年来,从未有人成功过。”
杨易点头,这论道台受到过八圣的道韵侵染,除非在力量上能够胜得过八圣,否则就不可能以蛮力改变这里,只能够以道韵论胜负。
也就是说无论是挪动石墩,亦或者是拔出青天刀,都只能够用意不用力,需要以论道台为节点,与八圣隔着时空论道,与天理宗宗主论道。
五十年下来,之所以没有人拔出青天刀,就是因为没有人可以以儒道上胜过,或者是追平天理宗宗主。
杨易问道:“夫子没有拔过么?”
严明轩挠了挠头,说道:“应该拔过吧,否则也不会躲在思过崖闭关修炼。嘿嘿,我当初也自不量力地拔过,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却撼动不了分毫。”
杨易摇头说道:“论道台,论道台,这里既然是叫论道台,那就不可能使用蛮力。想要拔出青天刀,肯定要在儒道上追平甚至是超过天理宗宗主,否则是不可能拔出来的。”
严明轩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以前也听师先生提起过。不过儒道这东西太玄了,杨易要不你也来试试?”
杨易连连摇头,说道:“还是算了,我就不自取其辱了。”
“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
“那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