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既然这样,那东西我就替清秋收下来了,等会儿再给她送到锦绣堂去,江大人要是有事,便先回吧,妾身也乏了,改日再让清秋过您府上去回礼。”
这**不给她女儿面子,她难道就会给他面子了?
这不,立马就来下逐客令了。
却没想到**立刻就站起身道:“东西就不劳烦沈夫人收下了,老夫自己给送到锦绣堂去,刚来的时候,府里的陈嬷嬷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只不过是想着怎么说也应该先跟当家主母知会一声,所以才迟迟没有去的。既然夫人您开口了,那老夫便先走一步,再会。”
他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然后走到门口就跟陈嬷嬷汇合,接着又把院子里的那么多口箱子都搬到了锦绣堂去。
秦氏看着那些箱子一个个来了又走,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她的小库房被盗,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犯人,东西也没有找回来,现在她正穷得叮当响呢。好不容易有人给她送上门来了这么多好东西,她正想偷偷收入囊中呢,结果人家只是拿过来给她看看?
这可把她给气得头顶冒烟了。
“这个该死的户部尚书,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戏弄我!还以为他是真的把礼交给我的,还害我对他说了不少好话,没想到竟然是来拿我寻开心的!真是气死我了!”
秦氏气得把桌上的茶盏都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白色的瓷片瞬间就四处飞溅,散落一地。
沈雁灵连忙安慰她,“母亲,你先别生气,他不过是个小喽喽而已!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等收拾了摄政王和沈清秋之后,再来慢慢地首饰他们!”
接着她就把秦淮河的计划告诉给她听。
秦氏听了之后,却并没有开心很多,而是无奈道:“虽然说解决了沈清秋是件让人开心的事,但是娘亲最关心的还是咱们的钱啊!你说咱们辛辛苦苦攒了这么多年的钱,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你祖父也曾经派人进去搜查过锦绣堂,但就是找不到那些钱,那笔钱根本就不在府里,也不知道沈清秋这个死丫头到底是把钱藏哪里了!要是找不到那些钱的话,咱们娘俩吃什么,用什么?”
她越想越气,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就把桌子上的另一个茶盏也给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沈雁灵也无奈地开口道:“母亲,这件事我也没有办法啊。宫里传来消息,说太后被摄政王给气病了,这几日谁又不见,就连春猎大会都不准备去了。所以咱们是不能指望太后了。”
“什么不能指望太后,那我们还能指望谁?皇上吗?你难道不知道皇上在青禾做的事吗?皇上就是个朝三暮四的花花公子,你不喜欢他还真是做对了选择的。这种男人真是不值得托付身的人,你还是不要去指望他了!”
秦氏现在对墨尘羽很是失望,也不想让女儿再跟他有过多的接触了,她觉得像墨尘羽这样的男人,虽然身份尊贵,可是也不是什么可以依靠的人,所以她要重新考虑一下女儿的人生大事。
沈雁灵倒是觉得无所谓,她一脸悠闲地在椅子上坐下来,微笑道:“母亲,你就不要操心太多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刚才跟在**身边的那位公子是谁?竟然长得如此相貌不凡,几乎都要能跟摄政王匹敌了呢。”
她的眼里透出的满满都是欣赏。
秦氏也忍不住赞叹道:“他叫黎易峰,是江大人的外甥。我也看他相貌堂堂,举止不俗,很是喜欢。而且刚才我也问了他的家境,似乎是家里是经商的,条件很是不错。等会儿我便让人去查查他的全部底细。”
沈雁灵立刻就开心地抱住了秦氏的手臂,撒娇道:“还是母亲最了解我,最疼我了。”
“那是自然的,虽然说摄政王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子,但是也不能只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咱们要多做些准备。娘亲就是希望你过得好。”
“嗯,谢谢娘亲。”
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