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能如此破开,那小惊鹊你所说的那句佛理,那真就是不咸不淡没了滋味,不过激活禁制还是要的。
只见林惊鹊手中长琴化白剑,玄同见那一剑递出约摸着怎么也得有了十二分的气力,仙气带着凌厉的破阵之意,却在碰到菩提树的时候被一道温和的力量包裹吞噬,一道道的攻击犹如打在了棉花之上无甚作力,其余一些四溢的能量余波都被玄同头上的古书尽数收了进去,玄同满意的点了点头,刚才那一剑有林惊鹊由心而发,似乎咱咋了一丝丝女娲石的本质,而那菩提树刚才所显露出的法术禁制也被玄同那本古书收录参悟,
——佛修果然愿意弄这些不疼不痒的东西,看来想要继续弄清佛陀之秘着坑怕不是要下定了,小惊鹊簪子可得收好了不然丢了可就不好找了。
现前林惊鹊施展仙法只时不知道何故着簪子飞落而出,玄同便顺手收了回来打算在交换与她。
——见那天雷临近,有锡脸上并未见惊慌,咧嘴一笑。手指在香囊上一擦,那香囊便以可见的速度从粉红色化为黑色,于之同时的,一道黑色的墨迹被其从香囊上捻下来一般,随着有锡的手指舞动,在其面前化为一个乌黑色的水盾。
——那天雷瞬息之间便来到了有锡胸前,与那水盾撞击在一起,未见有什么动静,但有锡如同被什么重击了一般,倒飞出去了几米远,嘴角留下一丝血迹。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有锡不留痕迹的将嘴角的血迹擦去,活动了一下筋骨,嘴上还是那般不恭的笑容:“真疼呐……”
——待见那大殿下,只是一笑,抬起下巴,对着天尊“嘚”了一声。
她用鼻头蹭了蹭十尾的手掌,舒服地眯起眼睛任由其抚摸她的毛发,尾巴轻扫过其脸颊,又柔柔围在身体一侧,她扬起下巴,权当他的话是个玩笑。若是死人,又怎会有体温?
“就算是死了,也该要魂归故乡,哪能让自己族人流落在外?何况——”
何况不知他何名何姓,任其孤零无依靠,这不是一国之主的作风。
她抬起左眼皮,慢悠悠瞥了一眼妖气最盛的源头。
“瞧瞧吧。”
她只想族人平平稳稳过完这生,她可以凑这份热闹,但身为国主身份又不可以,若有机会,她倒情愿带着族人远离这些是非。
“倒也不急于这时表明立场。”
林惊鹊剑招连绵不绝,犹如风吹杨花,水碎飘萍,漫漫浮浮,洋洋洒洒,一派写意风流。她纨袖摇漾,衣袂上的仙鹤舒展身躯,昂首挺立,雄赳气昂,鲜灵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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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意纯粹,其中蕴杂的澎湃灵力让人不敢小觑。只待将禁制打破,一窥究竟。只是变故陡生——那一招一式所蕴含的澎湃仙力却被菩提树散发的温和力量吞噬殆尽,却是白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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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她语带愤然,俏脸寒霜,一双美目却愈见波光潋滟。
好在上苍眷顾,倏尔一声巨响,一个巨型天坑缓缓出现,映入眼帘。
她紧蹙的眉头此刻也舒展开来,眉若远山,笑颜如花绽。
“走吧,别耽搁了。”话音一落,她便脚尖一点,飞身入了天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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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怪石峥嵘,灌木仓翠,险峻幽深,颇有一种阴森萧煞的气氛。林惊鹊静默不语,自嫩白掌心凝聚一团盈盈本源真火。借着掌心明亮,打量四周环境。
谁能料想,和煦宁静的仙界竟也有如此险峻隐蔽的一方天地呢。
天坑之下肉眼不见东西,你们紧靠着微弱的火焰前进,石壁的旁边是刻画的奇奇怪怪的符文,耳畔却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脚下有什么东西被你们踩到了,发出咔嚓的声音。
“吱吱吱——”一刹那无数的吱吱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形成的声音不断的朝你们神识攻去——
无尘之地,无光无形,青烟绕过残留阵法试图捕捉些许魔祖的痕迹,半刻之后虽查得方寸残留却无处追寻。
“虽已是残躯,厄祸之始仍不负其名吗?”
拂袖挥杆,散青烟化于无形,天之痕破封而离,神仙二界派人来此一查并非不可预料之事,只不过眼下时刻,未免太不是时候,最近的烦心事可是有些多了,点阴在掌中轻敲落定,终还是抬步向魔尊所在之处而去。
只瞧那少年正怀中正是一女子,有型无魂,左不过是一具傀儡之躯,只是泡影之念落在人心却是红尘妄念,观人妄动心神也一贯是这混浊所生之物最爱之事。
“尊上。”
一声叹息,似是清霜踏来平添冷意,缓步行至少年身后,“尊上虽是尽兴,眼下要事乃是寻找天之痕的下落,何必在此多添一笔…”
言语之间抬眼望向对面仙姿之人,毫不遮掩审视之态,忽是一声轻笑,
“麻烦。”
“你似乎误会了什么,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好心。”
望着缓步而来的人,男子五官微微扭曲,却很快恢复了冷漠和平静,他的眼里是秋日湖水般的凉薄,没有任何温度,冰冷而锐利的目光扫过她的脸,一改之前略显疲倦虚弱的模样,退后一步避开她搀扶的手,慢悠悠直起身子,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