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出魔杖,五颜六色的魔法将有些残破的礼堂修复,粉色,红色的彩带从房顶垂下,红色的地毯铺在地上,柔和的乐曲回荡在这礼堂中
“尽情欢乐吧!”
“额,没有?”这样没有眼神交流的心理调解还是第一次见,老实说还是第一次见心理调解,“我只是,洗澡没带干净衣服,然后想回宿舍拿就……被一大堆人看见了。”虽然是称述事实,但还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悄悄回到寝室,靠着墙蹑手蹑脚的走在楼梯上,耸了耸小耳朵,确定没有人在附近,轻轻的来到二楼;
“206?”
将耳朵贴到门上,探听着屋内的动静,没有呼吸声…没有心跳声…
“没有人诶(???)”
两只小爪子一爪子一根细铁丝,伸入锁孔,小心翼翼的撬着锁;
Inafewminutes
房门纹丝不动…两根铁丝倒是断了半截在锁里…
“果然…技术活不适合喵喵√”
右手模拟出拿刀的姿势,暗紫色的液体渗出,从手心开始形成整把刀,随着刀的延伸,将锁头直接切断;咔哒把门推开,走进房内,用刀将门关上,留下半截刀刃抵住房门;
脱下鞋,穿着袜子走在屋内,打开衣柜,一边小心的翻找着有什么小钱钱,一边用卫生纸擦拭着指纹;
“这个人怎么和喵喵一样穷喵…”
随口吐槽着对方,然后继续翻找着,衣柜、鞋架、床底…
被摸头了。
被夸了。
呜噫噫噫——她的瞳孔自然的圆润起来,还拿脑袋去蹭查理,尾翼在身后打开合上打开合上,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大概就差把查理扑地上一顿示好了。
好感度+1+1……
“欢迎来昼部啊,有时间可以一起出去玩……”
她闹够了以后乖乖坐到一旁,轻轻歪着脑袋,这位龙姑娘已经想出来去海边游玩的场景了——
温暖的阳光、沙滩和海水,蔚蓝的、适合飞行的天空,还有美味的鱼。
那简直是龙生巅峰。
“嘶……”随着胸口被掐了一下,“啊,有舞会吗。”然后广播又响起来,“那我早知道就不穿休闲装了。”伸开袖子看了一眼手表,“稍等我一下,我还得去换套衣服。”随后又走上了三层,换了一身暗色略发紫的燕尾服,白衬衣和黑色领带。
“好了,我们走吧。”下到一层,接上长安,推着轮椅向礼堂走去。
礼堂,装扮的五彩斑斓,嘈杂的环境与明亮的灯光,“大小姐,这种环境下,你还能用声音来辨别环境么?”俯身询问道。
揪住他的衣角,摸了摸布料和版型,轻笑了一声。
“斯文败类,衣冠**。”
嘈杂。
乱。
拿双手稍微捂了捂耳朵,这种场合还真是不适合我啊……
“你说什么?啊……我可能真的不适合这种场合啊……”
“那我就形影不离了,免得你听不对位置又碾到别人……好谢谢。”表明意图后,从侍从端着的盘子上接过一杯香槟。
“喝酒么?”将香槟轻轻地斜置在长安的鼻前,“气泡酒,闻闻度数看习不习惯。”
“我才不会,我的轮椅会自动避让行人的,要不然我小的时候应该已经废了百八十人的下肢了。”
突然吐槽了一下自己。
但是这人绝对不安好心的吧。
“不要我不喝酒的。”
指了指自己的头。
“喝完头疼,你也不许喝多了,不然最后就是我扛你回去了。”
“要去跟查理打招呼吗?”
我的龙,被夸可爱了,还被摸头了?!
现在的阿提斯蒙特毫无心情享受“快乐”,他的脸扭曲地像是畸形的被捶过柠檬一样,恶臭地喊着“额,嗯啊啊啊啊啊”不过因为带着面具,他的脸没人能看到,声音被被面具盖住,他现在酸的比王水还酸
阿提斯蒙特拿出一个腰间的试管,往里面滴了半管的毒液,然后塞住瓶口。
眼不见为净。阿提斯蒙特想着,溜出了礼堂,回到宿舍楼,在二楼无心一瞥,瞥到房门不太对劲的206,朝206走去“有人吗?”
“好吧”自己拿起酒杯来抿了一口,“这种酒还是喷完的好,庆祝完以后就没多少气泡了。”显然不喜欢这酒的口感。
“查理么。”突然想起正事,但提醒自己的……是昼部的人啊,“这个人着实挺难弄的……你知道为什么要拉他入伍?”凌千感受不到长安有任何能量波动,完全就是普通人一个……况且连眼睛看不到,是怎么知道查理的特殊性的。
“哎,好哦。”见人还是留在了昼部,瘪瘪嘴作出失落模样,不过是想白纸一样的孩子有些愧怍感,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坏了呢,可本来就是坏人啊。
乐曲柔和轻快,舞池中男女成双成对,男孩笔挺的腰杆,女孩们的裙裾像花一样旋转,绽放。端杯,似血一样的酒漾开波澜的涟漪。
反复的斟饮,最后还是决定起身。纯白的舞裙勾勒出皎好的身材,有银灰色的鸟落在脑后,白羽生辉。脚步轻婕地来到查理身侧,像是蝴蝶,悄悄落于花上。花香与微风作伴。
“这位先生,能否赏光与我共舞呢?”
微微欠身朝他伸手,眼角抹了些闪闪亮片的彩妆,笑容粲然,却有几分腼腆。
啊,还从来没和谁跳过舞呢。一会踩到别人的脚吧?嗯……其实除去任务,她也蛮想试试跳舞的。
神和人一样,刚开始只是诞生于这世上的孩子。
“难弄吗?还好吧……看起来是挺可爱的一孩子啊玩起来应该挺好啊……”
所以你这么问的话,查理果然有问题啊……那时候的力量也是,当然,自己身边这人可能也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