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韵如。
在被智障的傻白甜系统绑定之前,我是一个母胎单身近30年的某机关单位的小职员。
日常爱好就是抱着一大瓶可乐,一大包薯片,左拥右抱,追着最火的剧。
朝九晚五,五险一金,家有一猫,过着平凡又枯燥的生活。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也没有绝对平凡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别。
譬如我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天选之子,天选的倒霉蛋。
出门不带伞,百分百下雨,带伞的那一天,百分百不下雨。
人送外号,雨神的仇人。
有一年我天天带伞,结果A城竟然闹了干旱?
这是玩老娘呢?
为了贯彻和平正义,我总是会特地在某一段时间内不带伞,蹭一下同事的伞,将就着过呗,总不能毁灭世界。
工作五六年,兢兢业业,因为拼爹妈拼不过,所以到现在还是个螺丝钉。
忘了说了,我老爹老妈在我出生一个月后就把我扔福利院门口去了。
我到现在还在等着他们带我去继承家产,不过更大可能,还是他们找我回去还天价借款。
这样想想还是算了,现在的小日子过得还是挺舒服的,何必给自己找不开心的。
我在的部门有个外号叫跳板,在这待不了几年,就会很快升职,而我,只是给来部门的小年轻们保驾护航的。
好在部门工资优渥,小年轻们总是很体贴地把最大额的年终奖给我,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家养着只大橘猫,吃的比我还好,算是内部扶贫了。
对不起大橘,现在猫粮太贵,我养你也是需要外援的。
目前我正在疯狂攒钱,为一辈子单身做准备,攒点钱给自己养老。
我对感情很寡淡,这辈子除了钱和猫,就没什么相信的。
我家大橘对我爱理不理,我却始终拿它当初恋,不,我是拿它当祖宗。
大橘虽长得圆润了点,好在有种稚气的可爱,脸小。
长大了虽然身宽体胖,好在那张小猫脸还没变,否则我早就忍受不了它那老大爷的气势了。
颜值即是正义。
我现在住在市中心的一个旧楼里。
房东是个钉子户,一众摩天大楼里就这一栋老式居民楼,看起来还挺有气势的,有种你能拿我怎么办,你来打我啊,嘿嘿嘿,你打不到吧的流氓感。
这辈子我扶老人过马路,偶尔捐点血,很认真地吃维生素和钙片,希望能多活几年。
傍晚,空气依旧湿热,我带着把伞,背着背包下了地铁,往着老式楼走去。
回家后打开灯,我打开了家里的老式吊扇,感到一丝凉意。
我家大橘乖巧异常地走了过来,对着我摇了摇尾巴,啧,舔狗听说过,舔猫我倒是第一次见。
“咋啦,知道饿了?”我没理会它,从桌上拿了一包烟,点了火,烟雾缭绕,大橘不高兴地走远了。
我不由得笑了,站起身来给它加了碗猫粮,换了清水,招呼它吃饭。
“大橘子,吃饭饭,麻麻爱你。”我很是敷衍地说道。
我走到了阳台上,嘴里叼着烟,把大橘抱着,放到了碗前。
“吃吧小祖宗。”我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