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柔没闹，司清哥哥，你可知我想见你一面等了多久，如今就是死，我也要带你出去。”说着抹了一把泪，视死如归的看向叶离。

“倒是个痴情的。”叶离轻笑一声。

司清推开搀扶他的侍女跪了下来，“魔皇，我不走，司清已是你的人，若你不喜，我便以后再也不出那宫。”

这话含义有点大，让叶离皱了下眉头，侍女们都垂着眸不言语，她们都心知肚明魔皇从来没宠幸过司清。

可是依柔不知道，她眼角的泪水不断的落下，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司清，“司...司清哥哥，你说...你说你是她的人?”

司清低着头语气坚定，“司清生是魔皇的人，死是魔皇的鬼。”

他不再叫叶离夜鸦，而是叫了魔皇。

“你...当真心悦她?”依柔觉得自己认识的司清哥哥变了，变的如此卑微，恨不得化作尘埃。

“是。”司清这话只有自己知道真假。

“好...好...就当依柔自作多情!”依柔扔下这话转身就跑。

叶离示意暗处的人不用追，待她跑远叶离才开口“下次擅闯魔界者，杀无赦。”

“是!”暗处的声音整齐的回答。

“送司清公子回宫。”叶离扫了一眼还在地上跪着有些颤抖的人。

“司清大人，请吧。”侍女搀扶司清起来。

“夜鸦!”司清突然抬起头双眸死死的盯着叶离，撕心裂肺的喊出一声，眸子里掺杂着太多的感情，叶离懒得细看。

“你可曾...心悦过我。”声音越说越小，越来越颤抖。

司清盯着叶离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是他最后的勇气了。

他没在那张脸上看到任何表情，哪怕是不屑，嘲笑，统统都没有，一如那天长廊的擦身而过，冷清而陌生，朱唇轻启，没有任何犹豫，声音一如她的眼神般清冷，可他听的一清二楚，“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