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爷说,他许一山骨骼清奇,今后必有大造化。
那时候许一山只当他是江湖骗子,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直到这几次出事后,最后都能遇难呈祥,不觉心里有些惊奇。
段爷还说过一句话,只是许一山一直不敢往深处想。
段爷说,他这一生都将桃花不断。而且这些桃花都是心甘情愿护着他的。
段爷甚至在最后吟了一首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
许一山不知道谁会是自己的桃花,但从接触过的几个女人来看,感觉她们对自己似乎都有意,而且每个人都长得漂漂亮亮。
人心里一旦有念头,眼睛会第一个出卖自己。
宛秋看着他直愣愣地望着自己,不觉羞涩起来,低声提醒他道:“你往哪看?”
许一山看的当然是所有男人都最喜欢看的地方。
女人能不能让男人动心,不仅仅是有一张漂亮的脸蛋,更多的是女人的身材和胸。
宛秋在这方面很有一手,或许她真的掌握到了男人的心理。因此任何时候看她,她给人的感觉都是一种令人心动的诱惑。
她的胸看起来挺拔圆润,让人很容易想入非非。会在心里幻想着有多么的美丽。
她一直没生养,因此身材保养得特别好。似乎盈盈可握一般。偏偏她的屁股,又出奇的丰腴,恍如峰峦起伏的两座山包,长满了丰茂的森林和流淌一条美丽的河流。
“傻样。”宛秋捂着嘴笑,故意挺了挺胸脯。
许一山悄悄咽了一口唾沫,将眼光从她胸前移开,“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宛秋闻言,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她轻咬着嘴唇,跺了一脚,夺门而出。
许一山舒了一口气,他不敢保证宛秋继续留在他面前,他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
尽管他身体自带解酒酶,但酒入血液里,或多或少会激发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天上,月朗星稀。这是一个平常的秋日夜晚,酷暑过后,天气已经微凉。
远处的洪河,一如既往地静静在流淌,因为缺少了无修水库的水源,洪河的水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少。最浅的地方,挽起裤腿可以过河。
才一个多月没回来,他似乎感觉处处陌生了许多。
洪荒在他面前演了一场戏,这是在暗示他,没将他许一山放在眼里。
他敢当着许一山的面拿来铡刀要铡罗世斌的手,这是在公然蔑视他。
尽管洪荒反复表态说,他是给许一山出气,教训罗世斌这种做人毫无道德底线的人,但许一山怎能感觉不出来他所作所为的威胁作用?
洪荒说了照片事件是罗世斌炮制出来的,他怎么就没提有人半夜拿气枪打他房间玻璃的事?
许一山强烈地感觉到,那一枪与洪荒有着紧密的联系。
没有他的指使,没有人有这样的胆量会半夜跑来镇政府打黑枪。
许一山没将这件事通报给孟梁,就是想着自己要找出这个放黑枪的。
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