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娘娘酒量不佳,诸位大人还是不要为难娘娘了,属下在此谢过各位大人。”
荣端不知何时出现在顾灼华身边,连同云萝一起将顾灼华扶进偏殿,荣钦早已等候在那里,支开云萝和荣端,将顾灼华横抱起来作势就要扔出去。
“不过几日,你就随了唐喻斟是不是?”
这一忽悠倒是让顾灼华胃中更加难受,下意识抱紧了他,扯着荣钦的衣襟险些吐出来。想了一会儿明白荣钦的意思才出声辩解。
“不是!那个纸老虎没有小钦万分之一的好,我才没有随了他,都是假的。你不知道唐喻斟那家伙有多狡猾。别把我扔下去,水里凉”
不过就是吓唬她而已,荣钦如何舍得把她真的扔下去?伸手『摸』索着顾灼华腕间的水红珠串,便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你一直戴着,我就知道你这小东西重情,不会忘了我的。唐喻斟不管你,你就真喝那么多?要不是看着人多,我早就把你抱走了。”
荣钦抱着昏昏欲睡的顾灼华一起倚在软榻上,享受着难得的亲近,而云萝和荣端在殿外守着,免得有人闯进来。
内殿,唐风松便也端着酒杯走到唐喻斟近前,假意关心。
“听闻殿下今日身子不适,本以为没什么大碍,怎的今日饭菜也未见少,就连酒也不喝?叔父亲自来敬酒,你也不给面子?”
明摆着就是在试探唐喻斟的身子究竟如何,唐喻斟便也只好陪他一起演。掩唇轻咳了几声,避开正在议事的众人退到一边软榻上坐下来,伸手『揉』了『揉』额角。
“只是没什么胃口,劳烦皇叔挂念。这酒实在是喝不得,往后略懂『药』理,宴会开始前就曾多次嘱咐过,我这要是真的喝了,待到回宫后,又要听她念叨。”
唐喻斟的手挡住身前的酒杯,坐在一旁的唐喻齐则是看不下去了,上前直接将那杯酒喝下去,笑着回敬。
“皇叔向来是个爱酒之人,这几日听说曲城闹了蝗灾,眼看就要到了收成的时节,若是再不处理,怕是今年就喝不上如此甘醇的美酒了。皇叔监国如此辛苦,不如就把这等小事交给本王处理吧。”
粮草向来就是民生大事,唐喻齐知道唐喻斟是有心无力,只是他并不怕这个唐风松,几句话的功夫回怼了他不说,还给自己揽了个差事,也免得唐风松一手遮天。
唐风松深深的看了一眼唐喻齐后大步离去,唐喻斟被唐喻齐扶着坐好,唐喻齐这才问出心中疑『惑』。
“皇兄,前日听说你病着,我早就想入宫探望,只是有人阻拦。今日见皇叔似是有意为难皇兄,却不知这是为何。”
“还能为何?我这场病便是皇叔的手笔,怕是他觉得我最近管的有些多。若不是王后喂我吃了『药』,只怕这会儿我还无法起身,小齐,你也该打消对王后的怀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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