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上心啊,那是打击报复!他觉得沈卿或许是唐喻斟的人,故意折磨她呢。等气消了就好了吧,这些琐事咱们就别『操』心了,来玩游戏,上次输的还没赢回来呢。”
一连几日伺候唐喻斟,沈卿也是疲惫不堪,不过一想到唐喻斟和他缠绵的情景,沈卿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日特意打扮了一通,带了唐喻斟赏赐的金簪到了御书房内,又是端茶又是『揉』肩。
“王上今日在御书房坐的可比昨日久了些,妾身让厨房准备了雪梨银耳羹,如今秋深最是干燥,您不妨过去尝尝。”
沈卿来的可以说很不是时候,御书房内此刻并不是只有唐喻斟一人,而是还站着另一个议事朝臣。或许是沈卿故意如此,抑或是她一时得宠并未在意,但终归她是站在此处,让朝臣难堪。
“卿儿你先回去休息,孤王还有些事没处理好,你在这里,实在是有些不方便。乖,晚上就去找你。”
说着,唐喻斟的手便牵起了沈卿的手,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只是自始至终,唐喻斟并未看向她的眼睛。
这样也好,总之不是顾灼华一人独占着唐喻斟便好。
“那王上也要注意身子才是,早些来和妾身说话。”
看着沈卿离开,唐喻斟才恢复平日里略带笑意的神情继续和朝臣议事。午后,唐喻斟便到了栖梧宫,如释重负般倒在软榻上长出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体力活一般。
“还是嫣儿这里让人放心,不会有人死皮赖脸的粘上来。”
顾灼华端着一盘葡萄吃的正开心,见唐喻斟如此一说,倒是直接笑了出来。
“谁,沈卿么?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跑到御书房去也不是第一次了,看来我得晾她几日才好。嫣儿,今晚你这有没有地方给我住?”
“有,地下还是偏殿小卧房,你自己选。”
和唐喻斟同处一室却毫不在意的,怕是顾灼华一人,不过谁让她有体贴入微的云暮师兄,又有深情霸道的荣钦哥哥呢。
话虽如此,唐喻斟本身也是对顾灼华并没有什么想法的,除了习惯规矩的格格不入,还有那种,不愿亵渎的感觉。毕竟顾灼华的『性』子和他夭折的妹妹太像了,而与此同时,顾灼华又像是曾经的他自己。
把情义放在首位,不惜为这二字付出一切。
守着她,便是守着曾经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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